三人喝过酒后,让李子天大为意外的是,怀素倒是再没有如同之前那般如影随形紧跟着李子天了,除了偶尔跟他一起说说佛经,打打机锋,很多时间里倒是习惯坐在广场的槐树下一个人读着佛经,那清秀的面容,专注的神情,有时候加上晨光中那披在身上的霞光,让书院的很多路过的女孩子看得目眩神迷。
一天下学以后,李子天走出教室,习惯性的抬头,看到怀素还是坐在树下,背靠着树干在看书。
李子天笑了笑,走了过去,喊道:“怀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子天这一声喊出后,就看到怀素抬起头来看着他微笑,同时,那槐树的枝叶也开始摇晃起来,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招呼。
李子天猛地一怔,怀素,槐树,这......难道真是巧合?想到这里,李子天不由得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再联想到这槐树是在归元寺的法显大师坐过的蒲团下长出的,而这怀素又来自归元寺,不得了,了不得。李子天走到怀素跟前,看看他,又抬头看看槐树,越看越是心惊,总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怀素看李子天的举动有些奇怪,便问道:“子天兄,你这是为何?”
“老怀啊,你为何总是坐在这里看书啊?”李子天眯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