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打老子?”李子天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还好这巴掌打得虽响,却是不重,更不会受伤,只是这是有失体面的事,李子天回头就准备找来人算账。
可他一回头,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从空中浮现出来,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说道:“你刚才在说谁是小人?”
李子天本待发作的,可眼前这人是至圣公啊,这可是拔根汗毛都比自己腰粗的主,是可忍孰必可忍,李子天拍拍身上的灰尘,哈哈一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至圣公啊,好久不见,子天甚是想念啊。”
一旁的怀素双手合十,深施一礼道:“至圣公,小僧有礼了。”
那书虫见是至圣公来了,也是欢快地围着他游来爬去,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就等着他扔几本好书出来。
至圣公先是摆了摆手,要怀素快快免礼,又从怀中扔了几本书出去,把那书虫给打发了。
然后至圣公对李子天笑盈盈地道:“子天啊,你们刚才在说何事啊?”
李子天望着至圣公,总觉得他的笑容怪怪的,似乎藏着一丝阴谋的味道,不由疑惑道:“至圣公,你来书院所为何事?”
至圣公哈哈一笑道:“自然是好久不见,对你甚是想念啊。”
李子天双手抱胸冷笑道:“至圣公,你还以为我是小孩子?”
至圣公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是受余先生所托,过来看看你,不知你最近学习如何啊?”
李子天撇了撇嘴道:“至圣公,你这就没意思了,快说吧,到底啥事?真要没事,我就走了。”说着,便朝窗口走去。
至圣公一个闪身,拦住了李子天的去路,嘿嘿笑道:“子天啊,有个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自己都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肯定没好事,那就不要讲好了。至圣公,告辞,请代我向余先生问好。”李子天一拱手,就打算绕过至圣公。
至圣公叹了口气道:“哎,给你摊牌了,是余老先生遇到麻烦了。”
李子天苦笑道:“至圣公啊,如果余老先生遇到的麻烦,您都解决不了,找我有啥用?我又不是飞升境,也不是神道境,我能给您帮啥忙?搞不好还会给您添乱,您就放了我吧。”
至圣公道:“子天啊,能帮这忙的,恐怕还非你莫属了。”见李子天仍旧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便道:“你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整个奉天大陆,我一张口,乌泱泱的人都上赶着给我办事,到你这里可倒好,躲都躲不赢。”
李子天只好道:“那您说来听听,能帮的我就帮,不能帮的,您就另请高明吧。”
至圣公见这李子天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是无奈,便把余老夫子那边的情况从头到尾跟李子天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子天啊,余老夫子有难,你帮是不帮啊?”
李子天听了,眨巴着眼睛道:“至圣公,合着就让我大老远去当个孩子王?不去不去,再说了,那北境长城,常年战火,我这低微境界,去了那个剑仙满天飞,金丹多如狗的地方,一个不留神,随便得罪个大仙,或是碰上个大妖,岂不是要嗝屁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