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小学时代的场上妖锋,兼具良好的意识和身体,但步入初中,他还是放下了。不是实力达不到校队的要求,而是他压根就没打算走体育生这条路。
就这点儿,我是佩服光哥的,不以虚荣的评判标准勉强做事儿,也就压根不会做没打算的事儿。这种生活状态很简单,很自我。想来当初秉持着那份荣耀,故意在教练面前炫技,我是为了自己的热爱,还是侧目了那份虚荣呢?
这学期,初三的学长们被视为球队的重中之重,他们亢奋的为自己拼着机会,教练也尽一切可能为他们创造条件。其他一切球员无论出于礼节、体谅亦或规矩,一律靠边站。我也从起初的聚光灯下,默默的拍着球走到了角落。虽然明知球队主力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但心里难免惯性的失落。
“昊泽,好好学习”。我想起了大可子哥放低、拉长气息后念叨的字眼。也许起初加入球队,便是错的。没做好等待的准备,没做好当体育生的准备,为什么非得赶鸭子上架呢?或许再怎么练,我也不具备初中联赛的顶级实力。
正当我最踌躇的时候,邢杰离开了学校,离开了球队,他选择在市体校专注训练一年,看看能不能收获非凡的长进。
“昊泽,我回来之前,你是这里老大。”
得等学长们毕业了再说啊……
“哈哈,口气不小,忘了我当初怎么灭你的吗?”
我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还你一局干净利落的11-3。”
邢杰你的自信过了,过了。
“但愿吧。”
拆招吧,别太不给人面儿。
我睡的昏昏沉沉,趴在课桌上睡觉其实体验很不佳,最直接的恶果就是时间一长,总感觉憋着个嗝打不出来,很是难受。一个嗝竟憋出了一帘帘纠结的现实重现和思想交织,我微微抬起头,把书本往前挪动了一下。
“昊泽,你起来回答。”
“呃……选d。”
然后,你懂的。我发现教语文的王老师叉着腰恶狠狠的蹬着我,教室里却欢腾一片。问答题,选d,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