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居痛哭流涕,抓住魏德的肩膀说道:“儿啊,儿,是父亲错了,父亲一时糊涂,误入歧途,覆水难收矣。”
魏德心中一颤,连忙朝着顾裕年磕头,“王爷,求求您,放过我父亲。”
府里的一众家眷都跪下来求饶,顾裕年看着魏居,冷笑道:“你一人之错,牵连满门,可值?”
魏居瘫坐在地上,被侍卫押住套上木枷,飞影便道:“礼部侍郎魏居贪赃枉法,革去官职,择日午门斩首,其家人流放五千里,永世不得回京,魏居名下所有房产地契等全数充公。”
魏德见侍卫们将人都一一拿下,瞪着顾裕年道:“你只是王爷,不是皇上,凭何定罪?”
顾裕年瞬间锁住他的喉咙,魏居吓了一跳,连忙求饶:“王爷恕罪,小儿无礼,王爷饶命啊……”
顾裕年看着魏德害怕的脸,说道:“本王就是大沽的王法!”他松开快要窒息的魏德,转身离开。
魏德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看着顾裕年他本能的后退了几步,他的妻子抱着他哭成泪人。
魏居被押走,府里的妻妾儿女哭作一团,悲凉凄惨。
顾裕年带着人马又到了包衣佐领周子丰的府邸。
周子丰该是收到风声,想要逃命,被顾裕年逮个正着。
“周大人,想去何处?”顾裕年看着骑在马上大包小包的周子丰问道。
“哦,晔王来了!臣欲往晋城办事,十万火急,这就要走。”周子丰骑在马上,迫不及待的要骑马离开。
“十万火急?本王可没听说晋城有十万火急之事让你前往。”顾裕年抬手让长鹰把魏居带上来。
“周大人瞧瞧,为何魏大人被抓?”顾裕年转动手上的银色指环问他。
周子丰见了魏居,脸色大变,尴尬的笑了笑说:“魏大人这是犯了什么事?”
“周子丰,当初是你拉我下马的,如今你想独善其身吗?”魏居大声道,他已经完了,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魏大人,你可不要青口白牙污蔑于我!我周子丰坦坦荡荡,可不似你仗着官职之便藏污纳垢,搜刮百姓!”
“我藏污纳垢,搜刮百姓,你周子丰又何尝不是贪赃枉法,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