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人退了出去在院里继续搜寻,又派了人出去调查诱蛇粉的来由。
魏若站在屋里看顾裕年气定神闲的坐在正位饮茶,一时也不敢妄动,屋里场面极为严肃,压得人喘不过气。
尉迟燕也在屋里待不住,想着出去看看进展,只听叶景澄说:“看起来这个人不想你我活命呢,我俩就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尉迟燕看了一眼顾裕年,又看聂正不停的擦汗,小声的对叶景澄说:“可屋里太闷了,晔王如此严肃,你平日里怎么同他相处的?”简直比她哥还威严,他就是坐在那儿都给人一种王者风范,让人望而却步。
“……”叶景澄无言,这话该怎么接?
很快外头传来一阵冤枉声,刑部的人将人拖进屋子里,那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形清瘦,穿的是绸缎华服,看着像是个经商之人。
“王爷在此,还不快行礼?”差役说道。
男人跪在顾裕年跟前磕了一个头,说道:“王爷,我冤枉啊!”
“如何冤枉?”顾裕年看着他问。
“我……说什么太学有毒蛇把我给抓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去买了一包诱蛇粉打算捕蛇用。”男人说道。
“你是捕蛇人?”顾裕年又问。
“我家三代都是捕蛇人,我的捕蛇术很厉害的,王爷,您要是想吃蛇羹,可去小店光临,我那蛇庄可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吃蛇酒楼。”男人滔滔不绝的说着。
“王大全,没跟你扯那么远。”差役瞪他一眼,“你不妨说说,你买的诱蛇粉用在何处?”
“我……我撒在蛇庄的后山林了,我真是冤枉的。”王大全哭诉道:“我家三代单传,草民上有老下有小的,蛇庄日进斗金,我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王爷。”
顾裕年静静地看着他,问:“昨夜你在何处?”
“我……我在百花楼吃花酒。”王大全心虚的说道。
顾裕年看向差役,一旁的差役点了点头,“卑职去查过了,他的确在百花楼,百花楼的荷香姑娘可以为她作证,但荷香姑娘说,他中途离开过半盏茶。”
“她胡说什么,我就是酒喝多了去个茅厕。”王大全这会儿不哭了,顶嘴道。
“那说说你手上的抓伤从哪儿来的?”顾裕年又说。
王大全低头看着自己虎口和手背上的抓伤,心虚的用袖子遮掩,“嘿嘿,王爷,你也知道,女人嘛,动情的时候难免会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