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鸿带着一身伤回来了,他带了两个人,领着寨子里的女人们往地窖里躲。
许楚言抓住常鸿的手, 急急地问他:“怎么回事?郑虎呢?”
“言姐姐,官兵来剿匪, 虎哥在与他们厮杀呢,特地要我回来带你们躲起来,来的官兵很多,也不知到底是谁这么该死, 我们秀峰山这么多年没少孝敬他们,今日竟然对我们短兵相见,真是见了鬼了。” 常鸿一边说一边啐了一口唾骂,暗骂那些官府那些人不是东西。
叶景澄与叶楚言相视了一眼,先是要郑虎抓了叶景澄,随后官兵就上山剿匪了,此事未免太过巧合了。
她们二人同着寨子里的女人走到地窖处,叶景澄推叶楚言躲进去,“我同常鸿出去看看,好好在里面待着。”
“我也去吧,郑虎他......”
“你怀着孩子呢,刀剑无眼,万一有个闪失,谁担当的起?”叶景澄打断她说的话,“听话,你与他们好好待着此处。”
合上地窖的岩板,叶景澄跟着常鸿等人往寨子外走,来的官兵不少,大概有百来人,个个是精兵锐将,刀枪相向之下,很显然秀峰寨已经落于下风,只有郑虎等人还在咬牙坚持着。
叶景澄终于用指环发出信号,她冷静的捡起手上的刀,砍向那个用枪刺向自己的官兵,那官兵的长枪被打落在地,赤手空拳朝叶景澄打来,她用刀刃挡住他的拳头,刀刃一转那人被抹喉,他抓着被割断大动脉的脖子,倒在草丛里。
常鸿一剑刺向对叶景澄背后下手的官兵,他的剑从那官兵身体里抽出来,丝滑的像是在拉二胡,他笑着跑到叶景澄身边来,说道:“还以为你是大宅院里的女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小孩,看人不能看表面的。”叶景澄说着,几名官兵冲二人挥刀而来,叶景澄并不擅长运用刀剑,只是简单的几招就被人破了招势,一剑刺向她脖颈,被她微微偏头,从手环中发射一支银针扎入那人的脖颈中,那人当即倒地不起。
她才一反神就见常鸿与几名官兵打斗,有一名正拿着长枪刺向他,她才用手镯对准那人,发射出一支银针,她的左肩就被人砍了一刀,她一记飞踢将那人手中的刀踢掉,随后用刀捅进了对方的肚子里。
疼痛.......蔓延到整个后背,她按着左肩,咬着牙与对她发出攻击的官兵对峙,常鸿杀了几人,到了她身边,护着她往寨子里推。
就在此时,裕家军来了。
那群来剿匪的官兵见了裕家军四散而逃,却一个都没逃出去,被裕家军团团围住。
叶景澄额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鲜血顺着她的袖子流下来,染红了她青色的衣裳。
顾裕年从人群中出来,见到一身狼狈的郑虎, 再将眸子落在叶景澄身上。他推着轮椅往她身边而去,郑虎等人当即用刀对着他,裕家军的刀自然也利落的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