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了!我陪你去看就是!”赵亭方妥协的松开她的手,满脸淡漠。
风采月心中得意,转身走在他身侧,与他一同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二人到了院子里,月色正浓,风采月特地准备了酒水点心,配了古琴在侧,院子里的昙花洁白无瑕,像极了女子银月的面庞。
赵亭方坐在亭子里,风采月为了给他展示自己的琴艺,特意为他抚琴一曲。赵亭方只觉百无聊赖,坐在桌边饮了一口茶水。
不多时,赵亭方只觉得眼花缭乱,一时间竟昏了过去。
予越正要上前被一群侍从围住,与他们厮杀起来。
叶景澄才睡下,就嗅到了迷烟的味道,她赶紧捂住口鼻,将枕头放在被子里,自己翻身下床将房里的窗户打开,自己屏息躲进了屏风后头。
很快的,屋外进来两名侍从,一名直冲床上,看到隆起便乱刀砍下,结果那人掀开被子见是枕头,又见屋里的窗户打开了,愤愤的说了一句:“跑了,快追!”
叶景澄等二人离开了之后,悄悄从屏风后走出来,由于光线太暗她不小心踢到一个花瓶,趔趄一下摔在墙边的柜子上,忽然地板破开一个洞,她就这么掉了进去。
地砖很快就闭合了,屋外又闯进来一群黑衣人,到处翻寻之后转身离去。
风采月命人把赵亭方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欢欢喜喜的走到他的面前,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她的手指从他脸颊下移到他腰间的腰带上,赵亭方忽然睁开眼抓住她的手问:“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风采月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手,却被赵亭方握得紧紧的,“亭方哥哥,你,你痛疼我了!”
赵亭方冷哼了一声,松开风采月的手,他坐起身来,一脚踩在床榻上,看着她说:“几年不见,见不得人的手段学了不少啊!”
风采月扑到他怀里,哭起来:“亭方哥哥,月儿就是太想你了。六年了,月儿为你守身如玉不愿嫁人,就是在等你回来娶我。可是……可是,你总也不来。这次……你好不容易来了,我绝不能再轻易放你走!”
她一边哭一边说,说着说着,她就往赵亭方唇上吻去,被赵亭方推到床上,他转身站在床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从没说过我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