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澄尴尬的笑了笑说:“身上没劲儿了!”
赵亭方将她一把抱起,面色不悦的看了一眼风氏兄妹几人,抱着叶景澄出了屋子,在院子的竹床上,他放他坐下,小心的询问她:“身上没有不适?”
叶景澄摇了摇头,“真没事!”她看了一眼屋里,道:“倒有些饿了,前辈去沐浴更衣,想来沐浴后也该想吃东西了,不如,我陪你一起做点吃食?”
“何须你动手?”赵亭方敲了敲她的脑门,满脸的宠溺:“你只管躺着歇息,想吃什么我去做。”
叶景澄笑着道:“你那日做的鸡片粥就十分可口,今儿还念呢!”
赵亭方点头说好,当即就去了厨房做吃食。
风采月在屋里气得直跺脚,她的亭方哥哥何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一个女人如此百依百顺,赵亭方她在心里一直是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岂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婆婆妈妈,还下厨?君子远庖厨,她的亭方哥哥是拿扇子就能杀人的盖世英雄,岂会是在灶台前臭气熏天的厨子?
风维看出她的恼怒,并不说话,只是耐心的为风采莲擦拭身上的汗。
叶景澄躺在竹床上,她用帕子盖在脸上,享受难得的庭院寂静与初秋带来的丝丝凉风。
风采月去到伙房,见赵亭方正在灶前切菜,她走过去生气的说:“赵亭方,你堂堂赵氏少东家,就是岂能再次干这种窝囊事?”
赵亭方愣了一下,他手上的刀法更快了,等他切完最后一片蘑菇,他停下刀,看向风采月:“风大小姐,厨房之地配不上你的身份,还是尽快出去吧!”
“你还是我认识的亭方哥哥吗?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至此?”
“委屈?”赵亭方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词汇,他们这种世家小姐怎么会懂寻常百姓家的烟火风情,赵家若是没有今日的成就,没有他母亲的成全,赵林海如今也是个厨子出身而已。
他娴熟的将菜下锅,不愿意再搭理她。
风采月自觉无趣,更是恼怒,跑到叶景澄跟前将她脸上的帕子拿掉,丢在地上生气的说:“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让他变成这样。”
叶景澄用手遮着眼睛,好一会儿她才坐起来,将地上的帕子拾起来,轻轻的拍了拍,说道:“他心之所向,何须我给他下药?”
“他是赵亭方,他可是赵亭方!”
“那又如何?谁说赵亭方不可以下厨?他做饭可好吃了。”叶景澄微微一笑,她都是什么运气,前有碧容,后有赵亭方,这俩直接将她的胃虏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