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失措地向贺知行求饶。
贺知行才懒得听他说废话,沉着脸挥了挥手,让余成把秦天纬拖下去。
“贺总,贺总,饶了我,饶了我……”秦天纬撕心裂肺地嚎叫。
贺知行皱起眉头:“太吵了。”
余成立马跟手下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堵住了秦天纬的嘴巴,将人几下拖去了浴室。
秦天纬呜呜呜地发不出什么,绝望地看着浴室门关上。
浴缸上的水龙头打开,水流哗哗哗地流出来,不一会儿就放了大半缸,秦天纬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旁边身材魁梧的保镖又把他毫不留情地按进浴缸里。
如此反复了几次,秦天纬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像一条死狗一样缩在浴缸里,泪流满面地呜咽求饶。
客厅里,贺知行看了一下时间。
半个小时过去了。
保镖把死狗一样有气无力的秦天纬拖了出来,嫌弃地丢在地上。
贺知行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秦天纬,冷笑了一声,秦家居然养出这么个废物。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秦天纬呜呜咽咽地哭求。
“你还想有下次?”贺知行的声音冷得像冰山上吹来的寒风。
“不,不,没有,没有,再也没有了……”秦天纬吓得慌忙摇头,哪里还敢有下一次,他只怕这一次都要活不了了。
“贺总,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秦天纬低三下四,痛哭流涕地向贺知行求饶。
贺知行好笑一声,“你求饶我就放了你,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贺知行就很生气,也有点儿后怕。
当时林晓筠和玲玲他们还坐在车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真的不敢想会是怎样严重的后果。
绝不能轻易放过秦天纬!
“我准备以你杀人未遂为由报警,送你进去吃几年牢饭!”
贺知行这样说也不只是吓唬秦天纬,要把秦天纬送进去他有的是法子。
“不要,贺总,我不要去吃牢饭,我错了,我给你认错,我可以赔你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赔给你,我秦家有家,有很多钱。”
秦天纬哭天抢地地求饶,只要贺知行不把他送去吃牢饭,不管赔多少钱给贺知行他都愿意。
“秦家又不是你全权做主。”贺知行好心提醒他:“如果我得到的消息属实的话,你现在已经被秦老爷子收回了管事的权利,什么都决定不了了吧。”
那天晚上秦天纬输给林晓筠和贺知行,赔了好几千万,这已经是秦天纬第二次输给贺知行了。
秦家内部大地震,几个叔伯找到秦老爷子开家庭会议,要秦天纬把管事权交出来。
秦老爷子再怎么偏心秦天纬也不能再护着他,就把他的权利收了回去。
也正是因为此事,秦天纬才会怀恨在心,花钱找人撞贺知行的车,想给贺知行一点儿颜色瞧瞧。
只不过秦天纬就是个废物,找的人也不怎么样,还没挨几下揍,就把所有的事都招了。
可以说,秦天纬现在对贺知行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秦天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旦一个人没有了用处,那下场一定会很惨。
秦天纬害怕极了。
“我给我爸打电话,我爸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是我爸最疼爱的儿子,他一定不会不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