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毕竟在外头,他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小通房那春情荡漾的面容。
“世子爷,都怪你。”有那么一刻,苏蝉衣是全情投入的,毕竟有这般绝色美男温柔缱绻待她,她是凡人,又怎会不被他诱惑呢?
她心中默念假作真时真亦假,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好。
“怎么了?是哪里弄疼了你?”裴谨柔声问道。
“哎呀,人家这里……安儿他……周妈妈看见……羞死人了……”她低头吞吞吐吐说不下去,这人真是的,说了这么多次,老是这样,等下安儿又要吃不饱了。
“没事,不过是溢出来一点点,看不出来的,我们快走吧。”裴谨口里说得振振有词,老脸却是一红。真是怪了,每次和她在一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也不知她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因着那一晚王夫人发了火,裴云山主动留在了正院。王夫人等着柳婉儿跪下给自己敬完茶后,将她与那两个老姨娘一同扫地出门,心里真是痛快。
果然蝉衣说得对,自己打扮得年轻漂亮些,夫君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她想过了,往后总要长长远远在一个府里过活,与其端着将夫君推到柳婉儿那里,不如争一把,让她也不痛快。
晚间,王夫人穿上蝉衣为她改制的寝衣,恰到好处地将她高挑身材衬托得显山露水,把个裴云山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二十多年来,他何曾见她如此放得开过。
虽则两人并无什么亲密动作,但裴云山开口说要在正院多歇几晚,陪陪夫人,感念她常年一人留在府中的辛苦与孤独。他这话倒是把王夫人气笑了,男人真是不可靠,想要讨好一个女人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等第二日柳婉儿带着庶子庶女前来主院请安时,裴谨带着苏蝉衣早已立在一旁。他今日破天荒没有早走,非要陪着蝉衣一同过来,就怕她被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欺负。
王夫人怀里抱着安儿,正笑着逗弄娃娃,安儿挥舞着白嫩嫩的小手奋力去抓王夫人手中握着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
“我们安儿最乖了,这可是你祖父送你的长命玉牌,保佑我们安儿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王夫人轻轻摇着玉牌,一身墨绿绣粉花的家常交领对襟绸裙映得她肤色白里透红,
一旁的裴云山也是眉眼含笑,仿佛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