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心情,转身踏入正殿,今日他有要事需向太子殿下禀告。
竹香园内,蝉衣抱着安儿喂好奶,替他换好尿布,又与他玩了会儿,这才将他放在摇篮里轻轻摇着,将他哄睡了。
夫人下了令,裴韵被禁了足,这段时间她应该都出不来了。蝉衣满心欢喜,她就怕她胆大包天,什么都做得出来。
“蝉衣,安儿睡了?”周妈妈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在蝉衣身旁坐下。
“妈妈,他睡着了。”蝉衣轻声说道,随手拿起笸箩里的针线给安儿做起小衣服来。
“这布料不错,透气软绵,适合小娃娃穿。”周妈妈摸了摸布料赞道。
“这是夫人给的,说是江南那边新出的料子。”蝉衣展开布料,摸了摸细纹说道,“也适合做贴身的亵衣亵裤。”
“我看不如也给世子做两套,晚上睡着穿也舒服透气。”周妈妈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这两日我的眼睛有些不太好。”
“妈妈,您别忙乎了,我来做吧。”蝉衣看了眼周妈妈说道,“做两套也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爷从小到大的亵衣亵裤都是我做的,从前他呀和安儿一样小小的一个,最是乖巧。”周妈妈探头望了眼熟睡中奶娃娃脸上露出笑容来。
蝉衣默默点点头,安儿确实像他,眉毛鼻子还有嘴巴都极像,只有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像自己。
“蝉衣啊,别怪妈妈多嘴,过两日,府里就要举办荷花宴,世子的婚事很快就会定下来。”周妈妈温声说道,“我知道世子对你好,你又有了安儿,只是……哎,你可为自己打算过?”
“妈妈,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蝉衣停下手中的针线微微笑着说道,“妈妈,我们先顾好眼前吧。”
想起今早上服侍这位爷起身,他非得要帮着自己梳发,梳着梳着这狗男人又欲求不满起来,将唇贴在耳畔,勾住她的纤腰,将她压在妆台妆台上低声说道:“蝉衣,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