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裴谨挑眉看他,墨言不禁缩了缩脖子,迟疑片刻,很不情愿地将缰绳放在他手中。
裴谨翻身上马,摸了摸黑旋风的鬃毛,拉紧缰绳,如疾风般向远处疾驰而去。
听雨轩暖阁中,蝉衣刚刚给安儿喂好奶,这两日安儿有些夜哭,蝉衣想着这孩子应是有些缺钙,因而对他格外关照些,每日的晚餐给他添了些鱼肉,这小东西吃得津津有味,这一觉睡得倒是沉稳。
不过刚刚外头不知道哪里的树枝被积雪压断了,发出咔嚓一声很大的巨响,将那小人儿吵醒了。
他闭着眼睛惶恐不安地哭了起来。蝉衣正在案头看一本游记,见他哭了,连忙放下书本,抱起他哄了好一会儿,又给他喂了奶,他这才安安静静地窝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姑娘,时辰不早了,老奴伺候姑娘梳洗吧?净房里的水温这会儿应该是刚刚好。”周妈妈从她怀中将肉团子抱走,轻轻放在床榻里侧。
“妈妈,不用了,让清和她们两个来吧,你把安儿抱走吧,今夜他应该不会再醒了。”蝉衣起身往净房走。
周妈妈含笑点点头,她知道姑娘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