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河水底到处都是尸体,周围全是一片刀剑打斗声和砍进肉体的惨叫声。
天欢杀完这片在蚌王宫外的小妖后,带着天兵攻进蚌王宫殿。
只见宫殿里不远处一群蚌族守卫手拿兵器堵在必经之路上。
天欢一袭白金镶嵌的白雾衣裙缓缓走来,语气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淡然。
“杀。”
“呀——!”
随着天欢一声令下天兵和蚌族直接打了起来。
“呀——呃!”
“啊!”
“唔——!”
随着蚌族一个个倒下,天欢刚要扬起嘴角就被飞来插在地上通体蓝色的剑给压下去。
剑气把周围的天兵都震倒在地上,穿着一袭蓝色衣服的桑佑拔起插在地上的剑指着天欢。
“欲伤我子民,先问过我的剑!”
天欢见状轻蔑的无声嗤笑一声,向前悠闲地走了几步说。
“这河里,怎么专养出些麻烦货色。”
“你也不问问自己几斤几两,也想和我争。”
桑佑看着天欢来者不善,对周围的蚌族士兵说。
“走!去保护父王。”
“是!”
“是!”
“是!”
几个蚌族士兵转身离开去保护蚌王。留下桑佑一个人对抗天兵。
天欢放出锦雾绫没两下就把桑佑打倒在地吐了一口血。
“抓住他。”
两个天兵架起被天欢捆绑的桑佑跟在天欢身后。
天欢没想到这蚌精一族如此不堪一击,没多久就被杀得差不多全死干净了,只剩下蚌王和桑佑被天兵押解着跪下地上。
上首蚌王的座位上坐着的天欢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法器锦雾绫。
“老蚌妖,你修炼了数千年。”
“在我的锦雾绫下,却连百招都过不了,还妄称什么王,真是可笑。”
天欢那轻蔑的眼神,嘲讽的语气,居高临下的俯瞰的姿势,整个把看不起加阴阳怪气拉满。
“你那儿子倒是有些棘手,不过。”
说到这,天欢顿了下。
“最终还不是败于我手。”
老蚌王听到这里彻底淡定不了了,那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愤怒的质问。
“天欢,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老蚌王愤怒无力的质问,天欢好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