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茶水划过火热的喉咙,瞬间被滋润的好受许多。
缓了一会才不服气的自言自语说澹台烬的坏话。
“该死的澹台烬!又把我关进牢房,还美其名曰为我着想,把关萧凛的牢房赏赐给我住!”
越想越生气,嘴里不停叨叨。
“哈!还不都是牢房!有什么区别?我看就是故意想让我不开心罢了!”
“就是一个爱看人吃瘪的恶趣味小魔神!等着吧,等我黎苏苏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运气好,咸鱼翻身才做了景国的国君吗。”
“跟谁不是个有权有势的人一样,我在衡阳宗还是弟子们的小师叔呢,我还是最小最受宠的小师妹!”
“师兄师姐们对我简直比你这个万人之上的好几百几万倍!”
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胸口气的闷疼,本来肚子里还有一堆话要说,被胸口疼打消了说出口的想法,抬手捂着胸口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自我调节安慰自己说。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气出病来敌人得意。”
捂着胸口揉了好一会,感觉不疼又开始说。
“澹台烬,都是你这个万恶之源,要不是你次次跟我说话,都要刺我几句气我。”
“我也不会气得胸口痛,这下我更是记住你了。”
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就像嘴里说的话是澹台烬的肉一样,恨不得咬碎。
在大殿看折子的澹台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黎苏苏说的是个爱欺负女人的变态。
看折子的澹台烬也在走神想老婆,没心情看折子,只当个摆设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