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问她，“你要吃几个？”
王冬儿睁大眼睛问她，“几个是几个？”
杨安举起一只手数过她看，“一，二，三，四，五。”
王冬儿看着她的手，嘴唇动啊动，始终说不出话来，最后都急哭了…
呜…
唉，杨安哄孩子一样哄了好久，这才把她哄好。
买了两笼小笼包，杨安与王冬儿蹲在街边。
“数对了才可以吃。”
杨安拿起一个小笼包，竖起一个手指，“一。”
王冬儿眼巴巴看着。
杨安让她看自己的嘴，试图让她明白怎么发出“一”这个声音。
唉…
教了好久，都教不会。
气得杨安拿起小笼包往嘴里一放。
王冬儿急了。
“我的，我的。”
杨安想了想，把一只手放了一个小笼包，一只手放两个小笼包。
反复的让她比较，一与二的区别。
“一”
终于，王冬儿弄明白了，指着一个小笼包说。
那天杨安再没有吃任何东西，实在是为了教王冬儿数数，又去重新买了小笼包，最后大多数都进了她肚子。
杨安把王冬儿送了回去，与朱玉芬出了徐昌裕家，准备回青山居。
“朱姨，我觉得王冬儿应该送到专业的医院检查治疗，应该会好很多。”
杨安吃了好多小笼包，也成功的让她学会数到十。
朱玉芬叹气，“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别人不好说话，能把订娃娃亲的傻媳妇娶回家，徐昌裕已经算是很好的人。”
一个中年男子从旁边经过，听到她们的话，嗤之以鼻，“哼，又是一个被骗的！”
他说的是本地普通话，乡音很浓，语速一快，杨安都没有听懂，就朱玉芬听清楚了。
中年男人并没有多说的打算，说完就走。
“老表，你不要走那么快啊。”朱玉芬用本地话边喊边追上去。
男子回头看了朱玉芬一眼，“你是本地人啊？”
朱玉芬答应着，与他攀谈起来。
杨安听不懂，只听得到朱玉芬的语气越来越惊讶。
后来朱玉芬还与那男子交换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