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气得眼冒金星:“你拦他干什么?他要真敢来,我单位还有同事呢!不给他来个闯入国家机关寻衅滋事才怪!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啊?”
吴刚脸色灰白,嘴巴都歪了:“那我们兄弟俩大街上拧着打仗,让别人看笑话吗?”
安吉冷笑:“就凭这点,你还保护我呢,自己先让人家打了,你快回家去,或者到你妈妈坟上去哭吧!”
安吉那个同事是当兵的出身,体格健壮而高大,却纳于言辞,听闻这些,也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看来你兄弟还惯下的病大呗!跑你家里撒也不算,还要来我单位撒野!你放心回去吧,告诉你兄弟,别的事我不管,但是他要真敢来单位动一下我的同事,我可不管是谁,毛病有多大,也要教他重新做人了!”
吴刚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安吉同事,话锋一转说:“也没必要,我去好好劝劝他,他也就是在气头上而已。”
安吉冷眼看着吴刚这所谓的丈夫在同事面前的怂包表现,还有替吴德抹粉的样子,难掩轻蔑地说:“好了,你快回去吧,我们要出去收费了,已经迟了,再耽搁就起风了,有些摊子该收摊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小心躲着他,即便他真的来打,我也服个软,给他道歉!”
吴刚才弱弱地走了。安吉的男同事笑着摇了摇头,说:“安吉,你哪里收拾来的这个男人?自己的兄弟打自己的老婆也就罢了,自己被打了,也居然受了!要是我,不一次性将他毛病取完才怪呢!”
安吉也只好难为情地摇摇头,自嘲道:“我打着灯笼找的!”
俩人下楼,先将市场上的临时摊点的管理费收了,再骑着自行车往各街道走去,一直转完了所有街道,寒风四起才回单位,清理完钱款和票据,同事顺路将她送到家属院门口才回去,安吉内心里感谢极了。
吴刚回来后,奔波于青海和玉门之间,说是在跟别人合伙开矿,自己却没有钱,而是花着安吉的钱,最后赔掉了七八千,给安吉没有一句抱歉,却再次去了玉门,大约也是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