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这只手不要用力,不要提重物,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万幸只是脱臼,而没有被他直接把骨头掰断。
否则,那绝对不是什么两三天就能好的事情。
“没人跟你说过,我睡觉的时候,不能随意靠近吗?”
“没有!”凌惜瞪了他一眼,真想一脚将这只大猪蹄子踹出去。
好心没好报!她以后都记住了!
萧山没理会她的小脾气,只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地上。
将毛巾捡了起来,他看着她:“想要做什么?”
“你自己做噩梦,满头满脸全都是汗,想给你擦一下而已。”
反正,以后这种所谓的“好心”,必须得要收起来,绝对不能再用在他身上!
萧山心情有些复杂。
给他擦汗……可他,是绑架她的人,有什么必要?
“怎么知道我做噩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在说梦话,一直在说什么别过来,不要碰我,我杀了你……算了,这么怂的事情,你也不会承认。”
反正就是算她倒霉,痛死也是活该。
凌惜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自己虽然已经复位,但,还是一片红肿的手腕,欲哭无泪。
真的很疼啊!
以为萧山会对自己的话不屑,不想,他脸色沉凝下来,竟然,好像在回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凌惜好奇地歪着脑袋看他的时候,他忽然淡淡说:“我以前,是从一个特训组织逃出来的。”
“特训组织?”就是传说中,那些训练特工的组织?
“你是特种兵?”听起来,很了不起的样子。
“不是。”萧山靠在沙发上,闭上眼,面容冷沉。
“一个,专门训练杀手的地方。”
凌惜一愣,心里顿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