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没有说话。
长久以来，她是隐藏最深的那个。
就连凌雪儿自己都不知道。
凌雪儿还以为，她真的是狼域三少，事实上，从她以凌雪儿的身份出现之后，她手里根本就没什么实权。
狼域的事情，也不过是通知她，从未有过什么让她抉择的事。
凌雪儿以为，那是狼域的人为了保护她的身份。
但，她自以为是从不深想，她根本就只是个替身。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栀子冷静了下来，状似不经意，事实上，正在一步步，挪到凌惜的右后方。
前有陆寂隼，后有她，凌惜想要离开，根本没有机会。
凌惜似乎也不怕，依旧倚在树下，扫了眼她所在的位置。
“其实我也不过只是怀疑，所以今天，我一口气，做了两道验证题。”
这件事情，事态严重，所以，没有验证过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就怕，冤枉了好人。
“你的疑点更重，从你告诉我在凌家听到凌雪儿说要对付陆迟玄那件事之后，我就开始对你有了疑心。”
“因为，陆大少曾亲口告诉我，凌雪儿那天根本没有回凌家。”
“再之后，我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暗中让人查过，那天下午开始，凌雪儿就没有回去过。”
“你竟然已经怀疑了这么久！”
栀子气得恨不得撕了她。
怀疑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提起过，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些天，自己在她身边所有的演戏，全都成了笑话。
“我怎么敢轻易提出来？我不怕我身边的人，再次发生飞云这种事吗？”
凌惜冷笑。
人经历得多了，自然就会更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