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便眯着眼听取了朱厚照的工作汇报。
汇报完毕,胡土养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道:“小朱啊,看来你这次出去锻炼一下收获还是蛮大的吗?算是功成名就了吧!不过我听说你们下去二中支教的人员上课有闹堂的,这也太不好了,该不会是你吧?”
胡土养的目光很冰冷,瞳孔中没有任何焦距,话语之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之意。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会是我呢,我何至于落到那地步呢。”朱厚照转动着乌黑而圆溜溜的眼珠子,粗黑的八字眉紧紧的拧在一起,神色有些紧张的揺了揺头。
虽然知道胡土养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但是朱厚照忽然间心中还是有些烦躁感。
胡土养又道:“我也听说你们下去二中支教的人员有的人为人桀骜不羁,无视很多规则,目空一切,甚至跟学生干架,该不会是你吧?”
“不不不,这也决不会是我。”朱厚照笑着揺了揺头,虽然朱厚照平时喜欢嘻哈搞笑,为人很幽默,但此时应话却也极为规矩,表现得很是小心翼翼。
不过,这还没算完,胡土养再道:“我还听说你们下去二中支教的人员有的人沾花惹草、猥琐的很,甚至有跟二中女教师、学生恋爱的,这完全是一幅衰样,自已却以为是一杆大枪、所向披靡了!这人该不会是你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不好的就尽想到我头上来,朱厚照依然是揺了揺头,尴尬地笑着:“胡校长您怎么会是想到我呢。”
胡土养自觉这么说,感觉应该是很轻松舒适的,但对于他这么说,朱厚照却是丹田憋气干瞪眼,完全是不能理解,甚至可以说如坐了过山车一般的恶心反胃。
咱说句实在话,虽然他朱某人其貌不扬,一副对不起观众影响市容的尊颜,但身边却从来不缺女人青睐,甚至白富美般的女神倒追,凭着一腔壮志雄心这些人他都不一定瞧得上眼,更甭提和女教师、女生不清不楚了。
要寻觅心的归宿,美丽的青春回忆,朱厚照还怕会找不到地方?更何况他还有个对他九死不悔的旷金花呢!那是让曾经孱弱的他学会了坚强的心中依靠。
至于个别下去二中支教的人员卑躬屈膝,以一点点的无耻、一点点的平庸、一点点的狡猾和一点点的猥琐个性的讨好女教师,博得女教师的一点好感,因为恋爱影响工作。
因为和女生不清不楚影响教学,更是和朱厚照沾不上边,甭说门了,窗缝都没有。
此刻的朱厚照甚至有些诡异的觉得,他的头顶在冒气,这感觉很明显,也极为真切,对胡土养的问话,他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好好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胡土养干笑着深深的看了朱厚照一眼,话语有几分唏嘘。
见朱厚照不像是在撒谎,他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也不再那么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