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老妇翻了个白眼,继而双手叉腰,眼睛睁得跟铜铃一般,唾沫四溅道,一副软硬不吃的滚刀肉表情。
“什么'人死不能复生,娃走就走了?'你娃才走了,你娘才走了,你全家才走了呢!瞧你们放的什么狗屁,我煜儿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什么?那朱煜还活着?”众街坊吃惊得吐了吐舌头,瞪大了眼睛。
“呶,这不是吗?”老妇斜了众街坊们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朱厚照。
“哇,哇、哇塞,这怎么会是你儿朱煜呀?哪有人死还会复生的道理呀?”
众人齐齐把目光落在朱厚照的身上,继而是一脸黑线,百分百认定这老八婆要不是中了邪了,要不就是老糊涂了,而且糊涂得不轻。
一见众街坊们依然是不相信的神色,老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滚,给我统统滚,你们这些下里巴人!”
官太太虽然不是官,但好歹有官罩着,才能混得风生水起,官威也是好焰啊!”
如同好心被狗咬了一般,被呛了个狗血喷头的众街坊们想想这是人家家事,自已又何苦渗和,便一个个苦笑着揺了揺头,无奈纷纷散去。
让一干自讨没趣的街坊碰一鼻子灰四散逃去,老妇仿佛这才解了心头的一口窝囊之气。
这时的老妇才打发那民政局的开车小哥打转回去,然后和朱厚照进了那精致的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