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经长大的霍琢,却还是被人引上了吸食五石散的路,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她查不到证据,王嬷嬷提醒过她多少次,她都没放在心上。
因为她手里有中馈,她想,如果宁国公那般厉害,怎会让她将整国公府掌控住?
可在国公府作威作福那么多年,国债一还,她连自己的嫁妆都赔了进去。
王嬷嬷说的对,大房她动不了半分,那为何她动二房,却也没有用?
长安接回来才多久?就这么被人毁的干干净净,连个子嗣都留不下来。
这一切看似是三房四房在内斗导致,仔细想来,大房又何尝没在暗中下过手?
老国公曾告诉过她,宁国公最擅隐忍,徐徐图之,狠辣起来就连他都忌惮。
他若是不逼着他纳妾,他势必会为了沐氏,成为皇帝欲除之而后快的第一人选!
老太太只觉得毛骨悚然!
难道她真的糊涂了一辈子,被人当枪使了一辈子?
老国公与她说宁国公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她真以为老国公是在与她说笑啊!
王嬷嬷看老夫人像打了霜的鸟,狼狈又失落,上前心疼唤了声:“夫人……”
她跟着自家夫人一辈子了,从未见她输的如此狼狈过。
她心中不觉一疼。
老太太看着面无表情的宁国公,唇瓣张阖,犹豫了许久终究没问他,是不是知道了沐氏是被她算计,才会伤了身子的事。
没有意义。
“罢了,分家吧。”
她总不能让她的三儿四儿子嗣断绝,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无论如何,她得保住自己的三儿。
至于王家那边,她也有了办法处置。
霍翎和赵如锦偷偷瞥了一眼宁国公。
宁国公将茶杯一放,似乎并不在意老太太的决断:“母亲圣明,世子、世子妃,走吧,”
霍翎和赵如锦跟了出去,一直到了正院书房。
宁国公背着手,站在窗边,久久凝视着那棵早已老死的凤凰树,不知在思索什么。
许久后,他似随口问道:“翎儿,你是不是想离开京城?”
霍翎长睫如扇微动,轻轻点头:“比起官场上的算计,我想我应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