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之前的通路虽然足够隐蔽,但却有些隐蔽过头了,需要人整个躺进河水里,才能顺着逆流河漂进忘忧乡——现在这个就好很多了,虽然通道也还狭窄,但是至少能让人站着走进去。
这么想的话,也算好事?
“那你就只能先在这里了,回头我再想办法把你接进去。”
这样说着,陶五柳便将身侧的老马留在了外面。
老马还在嘶鸣着,看起来很是不舍,陶五柳也只能安慰这匹陪伴自己几个月的老马,告诉对方一会就能见面——忘忧乡里自然还是有别的通路的,只是那个算是乡民内部的秘密,他一个外人暂时还接触不到,只能每次等着乡民帮忙把马给送进去。
不过这次之后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他马上也要成为忘忧乡的一员了,想必以后,就能走正常通道来进出了。
可是他真的有什么出行的需求吗?
“这次住下来之后,就不会走了吧。”
这样想着,陶五柳侧身钻进了石缝。
和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最开始的时候,通路很狭窄,只能侧着身挤进去——当初的陶五柳还不明白为什么不把这通道拓宽一些,可现在的话他却已然知道,这本就是对外人的一种劝退方式。将自己挤进黑漆漆的石缝里,这意味着要面对未知的恐惧,不是谁都能做到这一点的。
也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层,陶五柳便也将这个写到了那篇文稿里,当作对自己想法的一个记录。
当然现在的话,那篇文稿肯定与他无关了。
毕竟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他也不再是曾经的陶五柳了,以后他会留在忘忧乡里,当一个教书先生,又或者种点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