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江遇!”乔洪波说完之后,也有点后悔了,在后面急急地叫着,“江遇,别走,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江遇理都没理,直接推门出去了。
乔洪波失望地坐回到椅子里,双手抱头,紧紧抓着头发,不知道是为裴静担心,还是为女儿愧疚。
从监狱出来,两人上了车。
乔沅夕这次没有像之前伤心欲绝的大哭,只是呆呆地坐在座椅里,不说话。
江遇身子冲向她,拉过她的手,劝慰她说:“老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咱再不来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哭出来,骂出来,别憋在心里。”
乔沅夕眼神茫然的看着他,声音干哑的说:“哀莫大于心死。”
江遇叹气的点点头,“哭一哭,别憋着。”
乔沅夕嘴唇翕动,手撑在额头处,低声道:“我哭不出来。”
江遇给她把安全带系上,说:“老婆,走,老公带你去悦铭汇喝酒,咱一醉解千愁。”说完,他启动车子,离开了。
一路上,乔沅夕都没有说话,江遇时不时地担心看她两眼,挑几个平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