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一米九三的司冕跟前,她依旧显得“娇小”。
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完全被包裹在其中,显得尤为……暧昧!
意识到这点,她的眉心本能蹙起,不满盯着他:
“你哪根筋不对了,堵我堵到女厕所来?”
“你说呢?”
司冕隐忍地咬紧了牙,推了推金丝镜框,眼中沉着逐渐浓烈的冷意,和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我很好奇,季之宴昨天说不定还在别的女人床上滚过,你今天就愿意和他约会秀恩爱,不嫌脏的吗?”
“是吗?那是之前,现在他已经答应我不会了!”
苏卿禾不想在跟司冕在这儿做无谓的牵扯,想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动,干脆直接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边走边道:
“之宴还在等我,我就不耽搁司总在这儿偷窥了!”
本以为可以摆脱他,可苏卿禾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另一只比她大许多的大掌,却牢牢覆上了她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这个姿势,比刚才在洗漱台还要贴近,她是真的整个都被他从后面包裹着,令她红了耳廓,恼羞成怒:
“放手!”
司冕却仿佛根本没察觉两个人的姿势有不妥,耳边全是刚刚她对季之宴的称呼:
“‘之宴’?叫这么亲热?还亲手喂他吃牛排?真在一起了?”
“不然还是假的?”
她不是从前,已经完全不屑跟他解释,也根本不担心他误会。
可司冕心底的无名火却越烧越旺,呼吸都粗重起来:
“和他断了!”
“凭什么?!”
“凭我们还没离!凭你现在还是司太太!”
司冕本来以为自己会不齿这样,可真正说出口时,他竟意外轻松起来。
多日压在心底的郁气,都淡了不少。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压抑的情愫,似乎也逐渐清晰明朗起来。
“司太太?”
苏卿禾却觉得这个称呼,格外可笑:“我还真庆幸自己很快就不是了!
司冕,你扪心自问,有认我是你太太?
你说季之宴花心滥交,我回国三个多月,你在别墅过夜的次数,一个手指都数得过来。
你的花边新闻,比季之宴少?”
“那你就能容忍他?!”
“他能改,我就能容忍;他不能改,我就及时抽身;这些,都用不着你担心!”
苏卿禾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