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起了疑,前往这一带搜寻,正好有了苗头。今日在光头经常出现的巷子里听到有人呼救,这才将他顺利拿下。
至于那受伤的妇人,全当是感谢她的呼救帮助了他们,将她送到医馆去,托岑家开在这边分店的伙计帮忙照看一二,也算是对她的答谢吧!
沈代荣收到秦氏的求救消息已是两日后了,陈秀璋偷拿了母亲藏在床板下的铜板,去码头找人帮忙送了封简信。
秦氏当日生怕秦家庄太过偏僻,家人收不到信,沈家门庭紧闭,也无人收信。
只能就先报了邵书砚的地址,说不定临近过节,沈代荣已被他二舅接走了,她想沈代荣的二舅倒不至于见死不救。
她料想的倒不错,邵书砚一收着信见情况不对,当即就去秦家庄叫上她父母,回头带着荣景一同赶往淮州。
可报信人却未曾言明具体到哪里去找,他们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城中到处打探.找了一上午,终于在岑家名下的一家茶馆找到了消息。
“那人是你家亲眷啊!”在核对了基本特征后,那位伙计就将人往医馆领,“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这人已经不大好了....”
沈代荣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还沉浸在马上可以见到媳妇的喜悦之中,欢喜地同身边的康哥儿拍着手,“哇!马上就要见到媳妇儿了!”
其他人纵使心中有了准备,见到人的那一瞬间还是惊了半晌。面前这个浑身是伤,气若游丝的人竟是秦氏?
“这还是我的秋雨吗?”齐四奶奶一路揪着一颗心,待看到女儿的惨状时还是没忍住痛哭出声,双腿一软直接扑了过去,“快点醒醒,你到底是遇到什么了啊?我的姑娘啊!”
沈代荣不明所以,但见着媳妇浑身是伤的躺在医馆的隔间里,不省人事。也跟着岳母一同嚎啕大哭起来。
整间屋子一时全是哭声,邵书砚只好领着秦四出来询问情况。
秦氏自从被送来这边后,就一直处于昏迷,几乎没有清醒时候。医馆的人也只了解大致的情况,还都是从岑家人的口中听来的。
交代医馆用上最好的药后,留下他们妇孺照看,邵书砚领着秦父又找到了那家茶馆,仔细打探起了缘由。
正巧那几位寻人的岑家人这边歇脚,也就过来解释了一通。一报名号,仔细一梳理,没成想岑家与沈家竟还有些关系。
他们专查这事的,自然是将当日一同在船上的沈代玥与周言谦二人家底查了个彻彻底底。一听邵书砚自报家门,立马就理清了其中的关系,与邵书砚解释起了两家的关系来。
“我们已经逮到那贼人了,此人正被关着,因他身上还牵扯了另两条人命官司,我们还要将人带往京城。”
那位头领朝二人施礼以表歉意,又道:“不过我们大概再过个一两日就要出发回京了,如果你们有要一同进京的,我们可以捎上一把。
邵书砚摇了摇头,遗憾地回了医馆。面对齐四奶奶的疑问,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是叹了口气沉默着。
谁能想到会这么巧,差点被人拐走不说,拼命出逃还被歹人打成这样。
这还能说什么好?大概就是一步错,步步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