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离开这里。
妘诀跌跌撞撞往出口走,却脚下一软,眼见着要跌倒在地。
一双清爽的手臂将她抱起,承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在她唇上亲了亲,道:“阿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妘诀勉强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没好气地攥住他的衣领:“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药?你在这里都做了些什么……”
承临知道她想歪了,轻笑道:“阿妘以为我会在这干什么?你放心,我很干净的。”
“不过……”承临又道,带着点小小的狡黠:“男人嘛,最懂怎么折磨男人了。”
妘诀恨恨地瞪着他,自己的身体反应也很强烈,她热得快烧起来了。
承临佯怒道:“阿妘看到他那里了吗?”
妘诀:“你还说!”
承临又撒娇道:“那阿妘待会儿也得看看我的。”
妘诀恨不得立刻捅死他。
承临看着怀里喘息难耐、浑身粉红的妘诀,他本就对阿妘图谋不轨,此刻更是心如火烧。
他急切地吻上妘诀的唇,手指克制不住地探进衣裳里,可又在下一刻硬是忍住了。
“不行。”他伏在妘诀耳边重重地喘着:“我和阿妘的第一次,不能在这里。”
去你妈的第一次。
妘诀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解药!”
他肯定有。
承临抱着她往门口走:“嗯嗯,上去就给你。”
妘诀半信半疑:“你真会给我?”
走出密室时,妘诀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断片,只记得最后承临笑得意味深长,对她说:
“阿妘的解药,就是我呀。”
*
等两人结束,已经不知道是两天后还是三天后了。
此时承临上朝去了,而妘诀摊在床上,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这几天,她被承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正面背面,前面后面,可劲的折腾。
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眩,清醒时被他几个撩拨,又跌进欲望的深渊。
今天要不是她强硬着拒绝了,承临还不一定会去早朝。
太荒唐了……
妘诀忍着不适下了床,德禄——现在已经是她的贴身太监了——给她送来了早膳,一副比她还眉眼含春的模样。
“怎么了?”
德禄笑眯眯地,嫩白的小脸贼可爱:“过不了几天就该改口叫您‘娘娘’了。”
去你妈的娘娘。
妘诀翻了个白眼。这两天欲生欲死,正事都快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