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将第二针推了进去。
这一针可就不是像刚刚那样让紫怡享受的了,只见须臾几秒,紫怡便露出痛苦的神色,嘴里发出战栗的呜声,浑身就被人打碎了骨头一样痛得钻心。
紫怡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实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可宋忱译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唇角带着一丝浅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又是三五分钟,药性过去,紫怡渐渐平静下来,半死不活地摊在手术床上。
宋忱译将堵住她嘴的毛巾拔了出来,终于露出阴冷的神色:“人在哪?”
紫怡空洞的视线落在宋忱译身上,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忱译逐渐面色狰狞。
“痛苦吗?”紫怡盯着他,隐隐有癫狂之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