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辰把人扶到外面。
妘诀一边跌跌撞撞的,一边又耍脾气似的把他搀扶的手甩开,可甩开一次就缠上一次,最后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提着走的。
到了外面妘诀有点想吐,硬是推开了他,自己靠到树上,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真是的,自己刚刚在那喝什么闷酒,结果难受的还是自己。
帝辰抚了抚她的后背,一边打电话让助理送几盒解酒药来。
妘诀现在浑身像着了火似的,被凉风一吹,果然舒服很多,她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了,就这么大剌剌地动手扒衣裳。
帝辰赶紧过去抱住她,亲昵地说:“在外面脱衣服?这么奔放?”
妘诀没什么力气,嘟囔道:“放开我。”
帝辰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又搂紧了:“不放。”她穿得太多了,鼓囊囊的,不过好在自己的手臂够长,能圈住她,像只小熊一样。
妘诀呼吸有些粗重,大着舌头道:“我已经把你拉黑了,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她现在是个醉鬼,帝辰不和她计较,一边抱着她,一边晃晃荡荡地,把妘诀本就不清楚的脑子更晃匀了。
“那可不行,拉黑也没用,你到天涯海角都没用,我还是会找到你的。”
“……你无赖。”
“就对你无赖。”
“你无耻。”
“就对你无耻。”
妘诀浆糊般的脑袋忽然想起什么,脸更红了,她锤了帝宸一拳:“你变态!你竟然在电话里,对我……对我……你这是性骚扰我告诉你!”
帝宸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但故意装傻,问:“对你什么?”
妘诀又锤了他一下:“做那种事!”
“做哪种事?”帝宸非要她说出口。
妘诀怎么可能说得出,咬着牙不吭声。
帝宸委屈道:“我什么都没做,这都是你脑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