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白兄,也许咱们俩都猜错了,说不定,钟小姐才是藏在海底的鱼,哈哈哈哈!”
“丛兄,如果钟小姐是藏在海底的鱼,虹口那边早就成汪洋大海了,甚至包括......反正不可能!”
“呵。白兄,你就那么相信钟小姐?记得在满洲,我的教官说过,干这一行就得怀疑一切。否则......”
“我真是佩服你啊,丛兄!这都他妈火快烧到眉毛尖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还是想想,咱们该怎么办?!”
“别急嘛,白兄。嘿嘿,办法嘛,真有一个,只是......”
“白兄,我说你就别他妈再卖什么关子,一股脑都倒出来。不管有没有用,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呵呵呵,咱们现在还是活马,别他娘说那不吉利话!行,行,我说,白兄,别瞪我,看着挺吓人。”
“你,你......妈的,丛兄,要不是因为顾着团结,我有时候真想狠狠揍你一顿。哈,快说啊!”
“兄弟的办法就是,咱们等钟小姐回来。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你......你他妈的,老子实在忍不住了。别跑,站住!”
“笃笃笃”
门外传来三声重重敲门,让刚刚一个后翻跃到沙发边的高陆停下脚步,也立刻收起脸上的痞笑,已经扑到沙发扶手边的黄国论瞪了一眼,大步冲到门边。
“混蛋,简直是一帮混蛋!嗯?两位看上去挺悠闲啊。你们以为到租界是来度假的?!”
黄国论将大门打开半道,野中铃子灵巧地闪入,接着又一个刀条脸戴着礼帽的壮汉敏捷地进入,从沙发后绕过的高陆走上前仔细一看眼睛放亮,原来壮汉竟然是汤睿福。
野中铃子狠狠一跺脚又瞟了一眼,黄国论赶紧谄笑着扯了下西装衣角,高陆陪笑着回沙发拿起西装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