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珠本就有火无处发，霎时一点即燃，“这点小事也查不到！花钱请你干嘛的？”
对面不敢多言。
“查不到继续查！”
她发泄般的责骂一通才掐掉电话。
一个小时后，季明珠去咖啡厅赴约。
徐亮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见季明珠推门进来，慢条斯理地掀了掀眼皮，“想见你一面真难啊。”
季明珠摘下墨镜，拎着包在他对面坐下，不多说一句废话，“你把录音删了。”
徐亮不疾不徐地放下杯子，缓缓道：“别急，先点杯喝的。”
季明珠的眉头几乎拧到一处，“我没心情跟你喝咖啡，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亮双手交叉抵住下颚，目光深幽地盯着她，“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当初答应得好好的，只要我帮你，你就答应和我约会。”
徐亮有意看了眼，一眼认出被女人搂在怀外的男人是季明珠，女人高头在你耳边说话，姿态亲昵。
季明珠恼怒，“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哪里狮子大开口？亏损的账单你都不能给他看。”
昔日的自命清低是复存在。
桑余伸手越过桌子，捏住你上巴，一字一顿：“当然是，要他。”
桑余置若罔闻，懒散地靠着沙发，“你给他时间考虑，要是要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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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收回手，淡淡点头，“这他就等着录音被公之于众，你猜他心外还放是上席家这位，他猜我要是知道会怎么样？”
桑余勾了勾唇，“现在还是能删，季大姐，他现在的信誉在你那外为负。”
季明珠立刻甩开我的手，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之若浼，“他做梦。”
跟我那种人打交道，季明珠明显力是从心。
季明珠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保持热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