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子徕终于坐不住了,她每次找别人不痛快,商子徕从来不拦,这次的确有些过分。
冉浅兮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还没说完呢。”
回首间,胥远朝一把揽过她的腰吻了上去,喉结错落滑动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冉浅兮思绪忽然断开,方才想说什么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片刻后胥远朝环着她的头,交替有度的深吻了起来,喉结滑动的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
钱敬杨和商子徕没眼再看,又没胆子拉开侯爷,只好捂着额头转了过去。
冉浅兮在他怀里丝毫没有挣扎,过了半炷香胥远朝才松开她。
“你...最近很缺是吗?”
胥远朝的神情瞬间和方才不同,眼中带着缱绻嘴角挂着意味。
“是啊。”
这句‘是啊’十分柔宠,毫不吝啬心动。
冉浅兮擦了擦嘴唇伸出右手。
“给钱,我还没嫁过去呢。”
胥远朝笑逐颜开,掏出一沓银票足有三千两。
“够吗?”
冉浅兮见钱眼开,一把抢进手里满眼钦佩。
“这么大方?”
胥远朝还是挂着那样的笑容。
“不够再来找我要。”
他知道几人从侯府过是要去喝酒,故而给了很多银票让她玩到高兴 。
“够够够....太够了...谢谢公爹。”
冉浅兮拿着银票低头数的异常认真,数完便拉走了钱敬杨和商子徕。
“今晚我请了,走!”
胥远朝转身一个眼神,管家立刻拖走了门前的姨太。
“是。”
捕月搂—
这里虽是红楼,但也有乐师,花魁更是名震大昌。
云双是花魁之首,卖艺不卖身,其余有剪雨同为男子,卖艺且卖身,还有一名竹纤为女子,会诗书亦是卖艺卖身。
刚进大门,老鸨立刻认出了冉浅兮,殷勤的走了过来。
“呦冉姑娘,您可是有好几日未来了,云双可都想死你了。”
一次冉浅兮醉酒,硬要点云双上床伺候,她有钱有势有身份,老鸨实在不想捕月搂关门大吉,可总要和云双商量,他介于大局同意了过分的要求,并且没有收钱。
“不是,你想我的银子了?”
“害呀,您这说的哪儿的话,云双可都是免费的。”
“喔?妈妈现在想把钱要回去?”
气氛尴尬,老鸨不愿再旧事重发,便笑着奉承。
“害呦,您啊可是曲解妈妈我了,这样,一会儿云双弹完琴就让他陪你。”
冉浅兮满意一笑,掏了一千两,老鸨眼睛灼热的如同中日艳阳。
“哎呦,冉姑娘出手总是这么大方,我这就给三位安排雅间。”
一千两在这儿玩上半个月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