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悠然自得的嗑着瓜子,斜对面珞谊县主,正直勾勾的盯她。
“啥情况?今天她们怨气好像分外的大…”
“二小姐今天来的早啊,以往太后赐宴你不都是压轴出场吗?”
冉浅兮瞥了一眼卫季蝶,晦气的把头又转了回来。
“晦气。”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什么身份?”
冉浅兮敷衍的笑了笑,甚是嘲讽。
“呵呵,什么身份?皇上新纳的妾?”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冉浅兮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动作表情更加讽刺。
“我算太后请来的贵客,算你未来的嫂嫂。”
卫季蝶拍桌站起!
“你莫不是仗着冀北王狂逞威风?”
“哎呦呦呦呦…你这可误会我了…我是仗着太后!”
“你…”
卫季蝶哑口无言,毕竟有太后在,她在自己身上拉屎也没人敢说什么。
“我看你能嚣张几时!”
卫季蝶败下阵去,冉浅兮又悠哉的倒了杯酒。
“嘶啊~好酒~”
这时,珞谊县主走了过来,假模假式的行了一礼。
“冉妹妹莫要生气,今日京城官宦闺秀大多在此,莫要失了礼数。”
“嗷,知道了。”
听到她敷衍的回答,珞谊县主深觉自己被看不起。
“冉妹妹一向如此没有规矩吗?不知廉耻的赖在遇安侯府纠缠遇安侯,如今装也不想装了吗?”
冉浅兮一脸的不可思议。
“啊?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像是比我有规矩?”
珞谊县主:“我真不知你到底在神气什么!”
冉浅兮无奈的扶上额头。
“好好好,你就当我神气好吧,别挡着光。”
珞谊县主:“你简直不可理喻!”
冉浅兮错愣的皱起眉头,这一刻真不知道是谁不可理喻。
“什么毛病?他爹又不是我砍的…”
珞谊县主是靖文王独女,从小就在宫中与太妃生活,故此他父亲事败,她也未受连累,自十五岁便心仪胥远朝。
一炷香后,太后凤驾入宴,全场都肃静起来。
“太后~”
冉浅兮端着一盘剥好的瓜子送了过去,太后喜笑颜开。
“兮丫头怎没去慈溪宫啊?”
冉浅兮放下瓜子,笑意盈盈。
“害,我话多,怕打扰太后嘛~”
太后慈祥的笑着,微微示意,赋霜便递给她一个紫檀木匣。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冉浅兮小心接过,打开匣子时,被一颗硕大的明珠晃了眼睛。
“天哪,夜明珠?!”
太后淡淡一笑。
“东海域外百年只得这么一颗明珠进贡,哀家年纪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