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远朝骑给他看!”
一听连名带姓的喊,就知是冉浅兮,珞宜则是满眼闪烁着星星的喊侯爷加油。
胥远朝从容跃于马上,烈马前仰后翻,满场胆战心惊,谢赢一脸看戏。
“侯爷加油!”
冉浅兮本欲起身助威,看见珞宜那般殷勤,没趣的剥着葡萄。
“嗓门真大…义父吃个葡萄…”
檀千焕观摩她表情,还以为她在吃醋。
“兮儿不想看了?”
“没有啊,为啥不想?陪着义父我干啥都高兴。”
檀千焕莞尔。
这边谈笑风生,场中烈马仍在发性,全场高度紧张,冉浅兮却不觉他会摔下来。
“兮儿不担心?”
冉浅兮仍在喂檀千焕吃葡萄,看的旁人羡慕。
“为啥担心,降个马而已。”
“兮儿很相信遇安侯?”
冉浅兮淡淡一笑,擦了擦他的嘴角。
“哈哈,义父的表情告诉我,这匹马对你和他来说就是过家家,是别人太笨才被摔下来。”
“兮儿从哪儿看出来的?”
冉浅兮拿起半串葡萄放进了嘴里。
“冀北王可是战神哎,怎么可能降服不了一匹烈马,义父说降服不得,无非是不想引人注目,而你的实力也不需要用这么无聊的事证明吧。”
檀千焕会心一笑,心爱之人这般聪敏机智。
“西兴可是马背上的国家,胥远朝能打退他们,定然也非池中之物,场上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武将,你们自然不想挤上去跟他们抢风头。”
“那你说谢国舅懂不懂这个道理?”
冉浅兮瞟了谢赢一眼。
“他当然知道,不过心血来潮找他不顺,二人肯定结仇了。”
檀千焕莞尔一笑。
“兮儿睿智。”
“哈哈哈,这算什么睿智,是人也能看出来吧。”
片刻后,胥远朝果不其然降服烈马,场上一片哗然。
“遇安侯勇武。”
胥远朝同样不想引人注目,就算降服这匹烈马也不甚高兴。
冉浅兮还吃的开心,檀千焕缓缓起身。
“走吧。”
冉浅兮随之而起。
“好的。”
翌日—
罗玉一边进贡,一边举兵,实乃卑鄙。
百里庸接到急报,朝中眼下成将有檀千焕和郝标,新将有郝愈和冉琼兮,早朝急议,推举郝标与冉琼兮之流,各执一半。
“冉卿意下如何?”
冉跃廉不愿冉琼兮出征,毕竟自己为文官,出征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