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哥哥贱哥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啊……”
自从消灭瘟毒之后,米小贱整个人变得懒散起来,还一直赖在元府里不走了,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元喆禹想着他是青州的大功臣,加上也不知道他家在何处,于是也没有赶走他的意思,就把他留在二重门的一间客房里,和紫薇阁面对面。
元府的房子很多,空闲着的也很多。
米小贱落得清闲,在元府有人伺候着,一日三餐饭,一天三顿觉,妙不可言。
只是元浅霭会经常过来闹他。
这天黄昏,元浅霭又来了,坐在床沿上喊道。
“赶快起床啦!霭儿有事给你讲!”
米小贱翻了一个身,把脸从里面调过来,看着元浅霭。
伸手捏着元浅霭白玉一般的手背,笑道:“哎呀霭儿,你恢复过来之后啊,可比以前更好看多了,是不是把我给你的琼浆全都喝了啊?”
米小贱耸耸肩,说:“本小姐天生丽质,从来不需要什么琼浆不琼浆的……”
“嘻嘻,不要说得这么硬气,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心……”
元浅霭心里有事,懒得和米小贱说笑:“快起来吧,霭儿有事要给你讲呢……”
米小贱打了一个哈欠,说:“贱哥哥我放了那么多血,不好好养养怎么恢复身体啊?对了,白浪他们不过来吃饭?还有三爷呢?这几天都没见着啊,是不是已经去东岳峰了?”
白浪和十八勇士,这几天就住在普济堂里,那里有四个房间,大家打通铺睡觉,倒也将就。
元浅霭不满地说:“你只记得白浪啊,三爷啊这些,你就没有注意到我父亲啊……”
“元老爷?”
米小贱懒懒地说:“不是都在嘛?早饭的时候还和我喝了两口小酒呢……”
元浅霭哼了一声:“哼!那么晚饭呢?父亲已经不见一个时辰了……”
“元老爷是何许人啊?”
米小贱不以为然地说:“他是大商人,堂堂的青州商会会长,公务缠身,日理万机。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自然不用向你我汇报的。出去啦,贱哥哥我要起床了,肚子饿了……”
元浅霭想想也是。
但是心里却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不怪元浅霭。
元喆禹虽然是商会会
长,虽然是青州首富,但是却很少外出应酬的。
可是最近几天晚上,他都没有在家吃饭。
虽然三重门的房间里一直亮着灯,却也没人敢去打扰。
所以她才来找米小贱。
“贱哥哥,穿好没有啊?”
元浅霭站在门口跺着脚,显得有些焦虑:“我咋觉得不是你说的那么一回事呢?”
米小贱打开门,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问:“什么不是一回事?走吃饭,肚子饿了!”
仿佛已经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仿佛真把元府当自己家了。
元浅霭边走边翻着白眼仁寻思,突然说:“今天晚上肯定有问题,二叔和篮霓都不在家,父亲假如是外出的应酬的话,肯定不会带着他们两个人的。”
米小贱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元浅霭:“三个人,都不见了?”
快步朝梅玉阁走去。
“哎贱哥哥,你要去哪里?”
“看看二娘在不在?”
现在元府的人都知道吕筱雪不是元喆禹的二夫人,而是元福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