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鸣也很赞同:“确实如此,金国将犯人流放到那处,但凡是说能通过打仗来立功,这些人一定会拼命的。”
朝遥立马明白了对方的为难之处,“爷爷奶奶,边境并非是苦寒之地,那个地方我们也待了那么久,发现在那儿的土极好,收成比其它地方都要来得多。尤其是有了火炕和火墙,在寒冷的季节也并不会难挨。”
凯撒尔听到朝遥的话明显有些震惊,“不对,我们每年收到的粮食税收,只有在水城那一代最少。索家年年说因为此地苦寒,一年到头有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都是冰雪天地,所以根本没办法种植什么粮食。”
朝凤鸣也急切地说道:“索家年年讲他们那个地方太冷,不少的百姓冻死,所以需要大量的国库补贴。”
朝遥叹了口气,“你们若是有所怀疑,大可去那个地方看一看。再过三月就到了粮食收获的季节,到时候你们突袭检查,自然就会知道真假了。”
凯撒尔显然被朝遥的话深深触动,愤怒如火山爆发般瞬间点燃了他。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眸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接着他猛地一挥手臂,桌上的茶具如同被狂风席卷般飞了起来,乒乒乓乓地摔落在地,碎片四溅。
茶杯的陶瓷在撞击中破碎,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茶水溅落在地毯上,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凯撒尔的气场瞬间变得强大而恐怖,仿佛一股无形的风暴正在他周围肆虐。
他的愤怒如同一股狂暴的旋风,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更猛烈的力量。
整个房间都被他的愤怒所笼罩,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
凯撒尔的身影在愤怒中显得高大而威严,仿佛一尊愤怒的神只,让人敬畏而畏惧。
朝天才与阳迢迢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而朝悦白年幼无知,被吓得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小的身躯在母亲怀中颤抖。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帝王之怒,哪怕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人,仍然会感到恐惧。
但朝遥却是面不改色地继续站在一旁,仿佛这件事和她毫无关系。
“索家,他们竟然敢!”
朝凤鸣也气得发抖,索家在边境百年,这得拿了多少钱,又是如何将这一切瞒下去的?
凯撒尔不仅仅愤怒的是索家拿了钱,而是这么多年来王室一直像一个小丑一般被瞒了下去,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一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细思极恐。
“爷爷奶奶,你们稍微消消气,他们不听话,换个听话的就好了。”
朝遥说得云淡风轻,凯撒尔认真打量了她一番。
而朝遥也不怕,坦坦荡荡地站在那儿任他打量。
过了许久,凯撒尔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来:“作为长公主,未来是有王位继承权的,甚至你的位置在你的弟弟之前。索菲娅,你需要一些功绩,以巩固你的位置,被民众信服。”
作为曾经的太后,朝遥立马懂了凯撒尔的意思。
不用他先安排,自己就提了出来。
“爷爷,索家伤我父母,作为女儿,自然是要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