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能洗完澡穿好蓝裤衩红背心从卫生间里出来,在客厅灿亮的灯光照耀下,觉得有点露,有点不好意思,正要将拿在手里的外套再穿上去,还做了一个动作,被杜鹃看见了,便说,不要穿,反正不早了,等会儿就休息。再说你在外面跑风尘仆仆的,外套会有灰尘,就不穿了,你放在一边,准备换洗了。
费多能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要换洗就明天回家去拿。看到杜鹃走过来,纵目浏览他的身子,费多能有些害羞地偏过头,甚至对自己洗完澡没有及时穿上外套而产生了悔意,之所以没有穿上,也是因为怕脏了刚洗过的身子。
正迟疑之际,忽然听到扑腾一响,抬头看时,杜鹃不知怎么一步走滑,摔倒在客厅的沙发后面。费多能连忙走过来弯下身子拉她起来,未料杜鹃一站起来就伸开柔软的双臂紧紧抱住费多能的身子,嘴里喃喃地说,小费,不,费弟,能遇上你是一种缘,我很惜缘。
费多能却推开她的双手说,费姐,我很尊重你,但是我不想越过界限。
杜鹃为自己的浪漫或轻浮的举动不被接纳而感到尴尬,继而有些羞愤,她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朝木鸡一样站着的费多能说,对不起。
随后,她走过去关了电视,对费多能说,你就睡沙发吧!她自个儿走进卧室,把门一掴,就把自己丢在床上。
她很郁闷,刚才摔倒是自己故意佯装的,是想借此机会零距离缠住费多能,哪知那家伙不解风情,她越想越气,抱着枕头,很不甘心地翻动着。
她哪里睡得着,磨蹭了好大一阵,觉得自己既然主动了,就要主动到底。
杜鹃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理,翻身下床开门,见费多能侧躺在沙发上,还轻微地打着鼾。
她就着温馨的透着柔和光线的壁灯,挨着他的身子坐下,眼睛盯着他看,很想把他的裤衩扒开,更直观地看,那躁动的欲望让欲罢不能的她再次胆大起来。她对着费多能的耳朵轻呼,小费,小费。
其实费多能也根本没有睡着,打鼾也是装的。这时,杜鹃用手搡他的身子,他就再也不能装睡了,干脆“醒”过来对杜鹃说,杜姐,我们才拜结姐弟,你这样做,就破坏了姐弟关系,不行哦!
小费,你说的不错,但是拜结的姐弟与真正的姐弟是有区别的,是可以逾越关系的。今晚上,你不是看了少夫老妻的电视吗?很值得我们学习,我们应该后来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