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种潜意识在问她:这是不是真的?可不是做梦吧?不容她多想,何北涛非常恳切地央求:请收下这玫瑰,它是我向你求婚的定情物,所有围观者都是我向你求婚的证人,要是你不接受,我就一直跪在你面前不起来……
女老板真的被打动,她一手接过玫瑰,一手拉起何北涛,当然不是拉起来的,是何北涛在感念之间,顺理成章地站起来的,但看上去是拉的动作,它拉近了女老板与何北涛的距离。
与此同时,女老板温柔地说:北涛,你不必这样,你这样对我,怎么领当得起?我没有什么值得你爱哦!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感觉爱你,也许就是缘分吧!既然如此爱你,这样做也不为过。何北涛花言巧语,肉麻得挺有理由。他暗自庆幸,取得女老板信任的这一关已顺利闯过,但这还不叫成功,他所谓的成功当然不是和女老板携手走进红地毯,而是要从女老板这里弄到一笔巨款,然后抽身隐退,和她“拜拜”。要在较快的时间内实现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还真不容易。
于是何北涛又设下了一个很难识别的极其阴毒的圈套,让女老板一步一步不知不觉地往里钻。何北涛说他的那个女友由于和他生活了一段时间,对他有感情,还不肯放过他,需要女老板想个办法,让她不纠缠他了。女老板说: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找她,让她见了我死了那份心。何北涛一阵窃喜,说这是个好点子,还吻了一下女老板的脸,表示赞同。
当时,女老板就跟何北涛到了一家私人住房,叩开房门,里面走出一个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她见到他们,气不打一处来,冲上来,照着何北涛就是一个耳刮子,然后指着女老板骂道:臭不要脸的b子,凭什么抢走我的男人?你给我滚开。
何北涛摸着打痛的脸,正要说话,女老板却挺身而出,代为挡驾:你凶什么,凶?她故意伸出一只手,把何北涛揽在怀里:怎么样?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我没有争,没有抢,谁叫你缺乏魅力,守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