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一片冰寒。
“怎么会这么冷,真的捂不热吗?”
小夭生气的想要端起茶杯,还未碰到杯子就被寒气逼退。
仔细一看,杯子里的水居然结成了冰。
小夭实在忍不住怒气,懊悔道:“这下完了,相柳不会再理我了。”
明明知道不能说,为何情绪上头说了出来。
小夭回想刚才的画面,伸出手摸相柳摸过的地方,留恋般抚摸自己脖颈。
“相柳,你当真如此决绝。”
小夭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夜色渐浓,相柳一个人走在暗巷中。
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
他需要清醒。
以前知道轩是西炎王孙,不杀轩,良心过意不去。
可小夭如今要走玱玹未走完的路,他却不想杀小夭。
如此就对不起辰荣义军,对不起洪江。
良心不安。
一阵心痛袭来,情蛊传递小夭的心痛。
相柳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痛,或许可以让自己更清醒。
可若是不压制心痛,小夭那么怕痛,会痛到痉挛吧。
他施展灵力,强制压下去心痛的感觉。
原来他连心痛的资格都没有。
相柳冷笑转头回望,一片黑暗。
伫立凝望片刻,决然去向自己该去的地方,片刻消失在黑夜之中。
岳梁翻遍轵邑城,没有找到始冉,便回到府中。
“父王,始冉被人劫走了。我的人还没有找到他。他伤得那么重,想必就算被人劫走也活不成。”
五王阴鸷的盯着夜空,说:“小夭也受过重伤,结果还是活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到始冉,绝不能让他落入别人的手中。”
始冉知道的事情太多。
前所未有的危机让五王紧绷着身体,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到底是谁劫走的始冉,最有可能的是小夭,可小夭的手下受了重伤,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而且那时他们都在医馆。难道是玱玹的势力?”
岳梁摇头说:“不可能,劫走始冉的人法力高强,灵力充沛,如果玱玹身边有这号人物,他不会被刺伤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