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握住小夭的手,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嗯,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小夭。”
相柳回到军营,洪江面容肃穆。
“相柳,进山的通道被封了,消息和物资都送不进来,我们最多还能坚持半个月。”
“义父有何打算?”
洪江叹气,又释怀:“苟延残喘数百年,足够了。是该抛洒最后的热血了。”
“是,义父。”
相柳说的坚定。
与其被围困,饱受内心煎熬,不如一鼓作气。
相柳和洪江决定两日后于夜晚发动攻击。
小夭站在一旁听得清楚,与相柳一样坚定。
洪江抱歉的看着小夭:“对不起,小夭,我带着相柳走向灭亡。”
小夭说:“义父不必如此,我与相柳夫妻一体,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那你还怪我吗?”
洪江想到小夭醉醺醺的控诉,想笑又觉得凄苦。
小夭莞尔一笑:“不怪。我已懂得相柳想要追求的东西。”
洪江看看相柳,又看看小夭,走出大营,集合将士们准备作战。
相柳牵起小夭的手,从怀中掏出舆图放在小夭的手上。
“这是我根据记忆画的大海中各个海岛的舆图,你以后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