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服用的是刚刚采摘下来的,而我们吃的,是装在盒里的,那盒子就像它的土壤一样养活着它,谁知道被摆了多少年。”
“蓝亓儿,你还记得斛律恒迦说过的话,我打听过,忧昙罗的确也叫做地狱花,他说的没错,地狱花见之不详,而且,那阴阳盒上的绘文,总觉得让人不是很舒服,你说会不会这是诅咒。”
蓝亓儿被他说的汗毛直竖。
“你看这血的颜色,还带些红,如果黑透了,是不是----”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
看来明天真得去想办法去一趟西皖了。
谭慕白告诉蓝亓儿,府邸里里外外现在是重重守卫,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所以要想出去,来硬的肯定不行,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什么就别想了,所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讨好迟夜,得到他的批准,正大光明的出去。
讨好迟夜?!
“你的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马踹了,怎么讨好?用钱还是用女人?这两样我们都没有,这个比偷偷摸摸跑出去还困难百倍。”
“不,女人我们有。”
“谁?”蓝亓儿狐疑的盯着他。
谭慕白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蓝亓儿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我?”
“这不行,找别人行不行?”蓝亓儿马上提出意见:“洛阳那么大,不至于找个女人都找不到,不需要多标致的,过得去就行了。”
谭慕白冷笑:“蓝亓儿,说到底,你就是想不劳而获。”
蓝亓儿以手扶额:“谭慕白,我觉得这是个蠢招,而且会很困难。”
“不会的,很简单,试一试嘛,不成功我们再想别的方法。”
谭慕白如是说,蓝亓儿却觉得麻烦,可是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一早上,蓝亓儿都毫无头绪,仔细想来,迟夜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爱的东西,女人倒是有一个,可落雪儿不在这里,否则从她下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倒霉的是早上该喝药的时候,迟夜也没有出现,以往到点都会过来看一下,而今天就好像算好的一样,一直没有出现,见鬼了,蓝亓儿着急的直想骂人。
再加上没有任何主意,蓝亓儿都想撞墙了,可是更烦人的是下人来报告,说是吴小姐求见。
蓝亓儿不解,问云裳:“什么吴小姐?哪个吴小姐?”
云裳道:“姐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好像听说是从长安来的,你不认识吗?”
长安?蓝亓儿脑子一团糟,没办法冷静思考,道了一声烦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时间紧迫,还来什么吴小姐,于是对下人道:“不认识!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