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走得稳,搭着手,手腕一凉,发现手链丢了,并没在意,不缺那一条。
保镖眼神力好,己经重返楼梯找,“您等等,我给您找回来。”
警方前脚走。
闵行洲在接听电话,暗色的幕布后传来动静,“再说一遍,刚才没听清。”
那边出声了,身后的动静依旧吵了他。
闵行洲挂电话,听身后的对话,看不见人,辨声能懂是谁。
“闵行洲在哪个房。”尤璇问话,她眼前这男的,正是平常给林勇办事的大剧院主管。
大剧院有两层,足够宽大,里里外外几十个包房,找人太迷糊。
“早听说尤璇两个字。”主管轻轻逼近尤璇,“勇哥进去了,你要不跟我。”
她不慌不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很好看?”
“能不能别那么现实。”主管大笑,“要不我养你,谈个价格。”
“养我?”尤璇冷眸,嘲弄的笑,“我怕你卡里的钱都没我多。”
主管情绪猖狂到极点,“泼辣,我喜欢。”
尤璇扭头,“离我远点。”
主管直接捏住尤璇下颚,“你以为勇哥不知道你在身边搞什么小动作吗,你想出卖勇哥,勇哥知道得清楚,能被你拿到把柄?”
她不服,“又如何,他没把我怎么样。”
“确实,闵先生都有孩子了,你惦记他做什么。”主管继续说,“我刚刚看到他女人,虽然没你长得惊艳。”
尤璇,“你倒是会说人话。”
幕布外,清洁工大叔收过几来张暂新的百元大钞,笑着揣兜里,揭开幕布斥呵,“闹什么,警察可是还在,我可要报警你性骚扰了。”
闵行洲叼着烟离开,重拨电话。
那边声音肃穆威严,“你找过供电局?切断阳光酒店的电和vpn?”
闵行洲拧眉,“没这回事。”
那边显然不相信闵行洲,“林勇说有人做过手脚,过去刑警大队一趟说清楚。”
烟在他手中折成两段,扔掉,他漫不经心笑了一声,“闵文庭,我欠你百八千万吗。”
他挂了电话。
文庭先生每次和老板说话都没什么感情成分,保镖从口袋掏出烟盒递上,闵行洲没抽,拐角的高跟鞋先露声,染指甲油的纤纤玉手夺走烟盒扔垃圾桶。
闵行洲姿势散漫,和她对视。
好半响,尤璇笑出声,“你放不下我是不是,替我解围做什么。”
他不冷不热,“离开这里。”
尤璇靠近闵行洲,没什么分寸可言贴近他,轻轻踮着脚,注视他,观察他眼底的波澜,“在担忧我?是与不是闵行洲。”
闵行洲看一眼窗外的阴天,“别想太多,举手之劳。”
尤璇堵心,不动声色勾了勾唇,“如果是林烟呢。”
闵行洲很淡泊,“一样。”
尤璇笑,好一个一样。
就像,对她好,再去对另一个她好,爱和不爱之间,对任何一个她没有差别,没有高下的对比之分。都一样。
分分合合的折磨,她不再是曾经的例外。
尤璇心下偏不信邪,理了理他的领带,喜欢闵行洲在她面前衣领潦倒的样子,跃入她的眼球,勾起天雷地火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