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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做梦(1 / 2)

隔天天都没亮,林烟着凉发烧,女保姆请来医生,下午一件又一件事详细跟通话那边说。

“林小姐昨晚喝酒,病了,是是是,中医,我请了,好好好,您放心。”

不用想,通话那边是闵行洲。

林烟额头顶着退热贴,身体冷得发抖,脸颊泛红,没什么精气神的盯着女保姆,“不用事事跟他说。”

女保姆沉默,没敢反驳。

林烟躺床上,哪也没去,吃中药,针灸,推拿,没打针,因为没有西医来扎她手。

想起以前生病扎屁股针,就在这张床上,她伏在闵行洲怀里瑟缩,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扎屁股针的画面。

易利顷送来橘子和医生,他人没来,是司机送来。

林烟嘴巴苦,橘子的酸爽很对味蕾,吃了五六个。

其实家里也有水果,林烟没记得。

林烟好得慢,第二天更严重了,烧得迷迷糊糊,浑身泛红,什么意识也没有。

女保姆慌了,还是通知那个男人,“林小姐又烧了,40度,什么也吃不下,中医治疗是好,但过程是有点慢的。”

那边没说话,掐断通话。

那一晚,林烟不记得是午夜还是凌晨,恍惚发现身后有个巨大的暖炉贴着她,又烫又硬实,肌肉一块块的,像梦境,林烟转身,手柔软的抱住男人的背脊,埋在男人怀里睡得迷糊。

她未睁眼,“怎么给我送个男人来床上。”

“是我。”闵行洲解下余下的纽扣,丢出被子外。

她微微动唇,“这是做的什么梦,你怎么跑来我梦里。”

他靠在床头搂着她,轻笑,“春梦。”

这两个字,使得林烟大胆了,就当是梦,手熟练的下移,蹙着秀眉,“有人喜欢你的腹肌。”

他咬在她耳边,声音嘶哑,“你喜不喜欢。”

喜欢吗,林烟眼泪溢出眼角就哭了,抽噎着不成样,像只争宠落败的幼兽,可怜又落寞,“是我的,别抢了。”

闵行洲抹走她的眼泪,沉着眼,“贪心,非得什么都是你的。”

他气息滚烫,落在她脸上。

她温顺地伸手,“我冷,抱我取暖好不好。”

他搂她入怀中。

林烟抽泣声停了,“你有烟味。”

却也迷恋他身上的烟味。

他没说话,揉她进怀里,不顾一切地吻,凶狠又时不时放慢动作,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合。

烫得林烟浑身汗涔涔,头发胡乱的贴在脸上,仍被他控制在手心揉玩。

那一夜说不上的漫长,又短暂。

林烟第四天退烧了,被子里空空荡荡,隐约余留淡淡的朗姆酒和广藿香沐浴露的香氛,分明在天鹅被子下和她交缠的梦境又不像是梦境。

林烟粗略算了一下,委内瑞拉到港城,专机是9个小时。

是他回来吗。

女保姆侯在床头喂她喝药,林烟想开口问,嗓子眼疼得厉害,没问出声。

于是没问。

林烟穿上鞋,进卫生间寻找蛛丝马迹,每天都有佣人打理过,一片整洁,连镜子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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