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她,她浑身上下都是优点,虽然性子娇气了些,可即使没有七爷,林家那些事她一个人也能撑过来的,唯独,她就是想依赖他,莫名其妙的不乐意自己撑,非要七爷来,是七爷那边从一开始就纵容着她性子软了,她偿到了甜头,哪里乐意服输。”廖未芝一路看着过来了。
赵寅压住廖未芝到电梯角落,喝过了几杯酒,声音混着酒气落在她额间,“你是没见过七爷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够她哭几宿的。”
廖未芝眼眸荡漾死一丝笑意,“聊聊?”
赵寅确实有些醉了,“他总是挨文庭先生送去一等营受罚,门口的守卫姓方,就给方潼闯进来了,就我和七爷,都光着上半身。”
廖未芝追问,“然后呢。”
“他在换衣服,方潼就看了呗,帮他换了呗。”赵寅想了想,“回城的时候,他直接把方潼晾在山上,半道想想不对劲他自己又开车回去接。”
“方潼最了解他,就喜欢给七爷身上湿这里湿那里,湿完衣服湿裤子。”
廖未芝问,“他对方潼…”
赵寅轻轻回应,“也就那样,不好也不坏。”
那时候的方潼哭得多惨?赵寅不记得了,或许闵行洲也不记得了。
闵行洲帮方潼拿了个包,那时候的方家小小姐就只背那么一个包了,天天背。
干嘛去爱他,他多情又无情,爱不爱完全随心所欲。
赵寅想着,虚眯着眼眸瞧着廖未芝,吻了吻,廖未芝脸一下就红了。
少妇的确有韵味。
赵寅调笑,眼底流光狡黠,“脸红什么。”
“你身上的酒气太浓了。”
浓吗。
闵行洲叫上的酒,醉意太重了。
赵寅轻轻地嗯一声,像个做错了小事的孩子,“下回不喝了,又要你开车,怂得要死,慌得要死,你还有路怒症。”
廖未芝解释,“因为以前….”
“没有以前,我们不谈以前。”他的脸轻轻埋在廖未芝肩头,将廖未芝出口的话堵回去。
廖未芝还是有些难过,在赵家公子面前,从不能谈起以前,一个字都不能提。
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两个人才不舍的分开。
赵寅捧着廖未芝的脸,“今晚我家还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