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艇上,还有秦涛。
几个人在露台茶台喝茶,看海豚在大海里表演。
秦涛带着年年回港城。
秦涛想闵行洲了,真的很想。
和闵行洲玩的那一年,是他秦涛最开心的几年。
没记得有多久没有一起出海,沉浸纸醉金迷之中。
玩到开心了,一夜消费到天亮,闵行洲刷卡就是上百万出账,毫不心疼。
秦涛说,“女儿不错,娇贵得我还以为是第二个洲哥。”
闵行洲慢条斯理沏茶,缓慢递给秦涛,“你儿子也不错,尽学易利顷那寡头,话也不说一句,蛮稳,比我儿子还稳。”
秦涛扑哧就笑了,看着杯中清茶的波纹,眼却红了片片。
突然,再也不见对方斜叼着烟,青烟袅袅里谈笑人生,哪只股票涨,哪块地该抛,哪处销金窟的妞儿玩得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戒了烟,戒了酒,只一杯清茶静坐交谈。
时间飞梭,有人爱而不得,有人得而不珍惜,有人情路渺茫,有人历经千帆才修得同船渡。
那一地又一地的狼藉呐。
真…捡不动了。
都在怀念过去,却回不到过去,那一路过来,他们这帮人处处是遗憾。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多好。
多好。
像以前一样。
以前啊…
——闵公子,你又赢钱了,今晚得签单
——签
——闵公子,我新交的妞儿正点不,波浪线
——哧,不怎样
——闵公子,这么晚,你还不回家睡吗,小嫂子不是在家等你回家吗,再不回,她可就哭了
闵公子淡淡偏头,叼着烟笑得无情:不回,那玩意儿碰了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