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历这种事情……
孟言还是选择放下。
她只是一只小兽，学不了那么复杂的东西。
人类是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但是她没关系。
她不是人类！
孟绪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显得格外开心的妹妹，一时有些搞不明白。
他忍不住看向一边的王大爷，王大爷给了他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眼神，就拿着收拾好的餐具站起来。
“言言，王大爷先回家了。”
孟言接着站起来，由于虚弱，还有点人类低血糖时的头晕反应，不过并不太明显。
她看向王大爷，因为正在直播，也不好说让王大爷留下来多待一会儿的话，在镜头底下待着，应该会很别扭吧。
于是孟言点了点头，轻声说，“王大爷，我送您。”
王大爷本来要说不用，可孟言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一双明亮的漂亮眼睛看着他，“今天谢谢王大爷来给我送早餐。”
孟言紧了紧手指。
王大爷真的对她太好了。
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
王大爷却只是笑了笑，“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