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千路转过头:“哈?”
易途:“只能说到这里了,加不加入”
瞿千路立刻笑了起来:“天赋进不进化不重要,我主要是想和学长一起工作...我加入!”
瞿千路伸出了手,和易途击了个掌。
他笑着看易途,易途笑着看他。
30s后,
瞿千路:“...就完了??”
易途:“就完了啊。”
瞿千路:“你不觉得很敷衍吗?”
易途:“你不觉得我们组织的画风就很敷衍吗?”
瞿千路:“...啧,总感觉被坑了”
易途:“行了,我是这里老大,一点基本的人事调动而已。我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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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也来上表演基础理论啊?”瞿千路走进教室,对着缩在角落里的易途喊道。
易途用书遮住了脸,假装没有听见。瞿千路干脆走到他身边坐下:“想不到啊想不到,学长你连基础课程都要重修。”
易途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书说:“我也是大学生嘛...我很辛苦的,要打怪还要上课,打的怪多了,上课上的少一些,重修多一些,这不很正常吗?”瞿千路点了点头,说:“可是我听说你都是因为考试的时候摆烂才挂的。打电话跟老师说我看你这个死秃子不顺眼有本事你挂我这件事是你干的吧?”
易途:“...啊哈哈哈这你都能听说啊?”
瞿千路:“对啊对啊,上节课关老师说的,让我们不要学你,五年毕不了业。”
易途:“呵呵,关常那个老东西。”
表演课老师是新来的老师,新生第一次见,易途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表演课的第一堂课往往都是解放天性,就是一堆人在一起,模仿动物,必须放开了脸,在地上轱踊。易途一直觉得这是所有表演老师代代相传的恶趣味,自己曾经耻辱过,就要让以后的人也耻辱。
“首先我们来解放天性,三人一组,一组一组来,各自模仿一种动物,不要说出来,如果大家猜出来了,就算通过。”大腹便便的老师说。
易途也是很痛苦,三个靓丽的女孩已经为了学分放下了脸面,第一位短发靓女两条腿以一种夸张的步子走路,左手举起,看起来像是在模仿鸵鸟或者丹顶鹤;第二位靓女抱着墙角的柱子,动作缓慢,应该是树懒;第三位实在难以辨认,可能是奇行种,不好说,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