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千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罗绛同样如此。
这时瞿父也说:“诶我这儿手机也刷到了,不过还不是你那里...支阳市市中心的那个大悦城,底层突然冒出了好多黑水,都说这个黑水有腐蚀性,好多人受伤,好像还有人死了...”
听到“黑水”两个字,罗绛和瞿千路同时震了一下。他们对视一眼,假装不在意,继续听着。
“啊?这么厉害,他们咋说的?”瞿母问。
瞿父继续翻着手机:“说是...有工厂处理硫酸不当,混着污水,灼烧了排水管...才导致了泄露,这什么公司已经被问责了。”
“哎哟,这都快过年了...这些人的家里可怎么办啊。”瞿母叹了一口气。
瞿千路坐起来,说:“爸,妈,我们进房间休息了哈!”
“还不是进去打游戏,去吧,屋子里也暖和点,别玩太晚哈!”瞿母说。
罗绛跟着瞿千路进了屋。
一进屋,罗绛就打开了山水图结界,瞿千路点了点头,他说:“黑水...会是龙豪吗?”
罗绛知道的比瞿千路多:“说不好...黑水...也可能新闻上说的是真的,我看现代科技不是挺厉害的。”
瞿千路说:“可能是我过于敏感了...全国到处事故这么多,腐蚀性黑水也有很多可能...”
忽的,他看向罗绛:“行啊你...装的挺是那么回事的,今早那个老奴人设是故意恶心我的?”
年轻的罗绛,年老的罗如月,通过今晚的表现,瞿千路很难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差距太大了。不止是行为,言谈举止,都天差地别。
唯独相同的,可能就是眼睛里的苍老和疲惫了,这在老人身上这很合理,出现在年轻人身上,还是稍微有些不适,但也可以用“心思成熟”来带过去。
罗如月却是笑了笑:“少爷您教得好,比我在电视剧上学的好多了。”
“打住,我看你就是故意整我...”瞿千路往床上一躺,偏过头问,“你还留在这里这里干嘛?去你自己房间啊。”
“额,我们不是要一起打游戏吗?”罗绛弱弱地问。
“不是,打游戏是打给我妈看的,表明我们有共同爱好,我没那么喜欢打游戏,再见,晚安。”瞿千路打开手机,开始刷起了视频。
罗绛哦了一声,去了自己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