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
凌久时背对着我,毫无防备,此时我的理智荡然无存,直接将凌久时扑在床上,反手扣住了他的口鼻。
"对、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刚要下口,门口突然一阵敲门声,一瞬间我的意识回笼,眉头紧蹙,刚准备放开凌久时,忽然那股冲动再次席卷而来,我的眼神又再次变的炙热,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咬住了凌久时的脖子。
鲜血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身体的叫嚣,因为鲜血的浇灌也得到了平息。
嘭——
门猛的被踹开,恢复意识的我忽然脖子一紧,整个人被狠狠的朝后甩去,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上。
阮澜烛回头看了过来,只见我抬着头,满眼的悲伤,哀怨,心灰意冷,直到平静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阮澜烛愣住了,眼中似乎有些不解,为什么易曼曼会是那个表情?
还不等他想明白,凌久时因为疼痛叫了一声,迅速拉回了他的思绪,因为动静太大,一群人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面对眼前的状况,众人眉头紧蹙,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易曼曼迅速带了出去,至于阮澜烛和凌久时,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房间做了什么。
等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过门被精神污染所造成这样的,而是身体本身发生了变异。
我刚想动一下身体,忽然发觉,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了。
门忽然被打开,陈非见我醒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最是见不得别人磨磨唧唧的样子,索性先开口问道: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
一句话让陈非呆愣了一下,抿着唇还是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你需要治疗,你放心黑曜石有专门的心理医生,等你治疗好了,又可以……"
还没等陈非说完,我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反问道:
"非哥,这话,你信吗?"
陈非整个头低了下去,金丝眼镜也没了往日的光辉。
我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可是心脏一阵阵的抽痛似乎在提醒着我,这具身体的主人在难过。
"阮哥呢?他怎么说?"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颗心脏也跟着忐忑了起来,仿佛期待着什么。
"阮哥……希望你接受治疗。"
我看着这样的他,呼出了一口气,心脏好像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的痛,让我心情有些烦躁。
但此刻不是抱怨的时候,我需要跟过去的易曼曼做一个道别。
"非哥,谢谢你,谢谢你曾经对我伸出援手。"
说到这里,我也停顿了一下。
"也替我谢谢阮哥,谢谢他……"
说到这里,我又停了下来,苦笑了一下。
"没事了,就……这样吧!"
我闭上了眼,没再说一句话,我就被这样捆着带上了一辆车,除了陈非,没有一个人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