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他忍耐力还行,至少没有一进门就大开杀戒。"
"那是因为他中有疑惑,他并不觉得那个人是崔学义,要是知道了,你再看看!"
"怎么?你觉得他真的会杀人?"
"冲动之下,若无人阻拦,那就不好说了。"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凌久时,圣父杀人,这画面想想还挺带感的呢~
阮澜烛看着坐在那里盯着凌久时看的易曼曼,忍不住开口道:
"别看了,在看天亮了,过来!该睡觉了。"
我一激灵,一脸嫌弃的看着阮澜烛。
"你这话说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
"我让你过来睡觉,有什么可误会的?"
我撇了撇嘴,懒得跟他计较,给凌久时掖了掖被角,转头便上了阮澜烛的床。
嘶~我这行为……怎么颇有渣男那味儿了?
我一激灵,猛的摇头:老子从来不谈感情,只搞事业,我的任务是保护契约人的目标人物不死!
如此心里默念三遍。
"你摇头晃脑的干嘛呢?"
"没,没事儿!睡觉!"
说着一把将被子盖到头顶,阮澜烛无奈的摇了摇头:搞不清楚这小子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睡至半夜,歌谣再次响起,我和阮澜烛同时睁开了眼睛,而凌久时因为我的用力过猛,还在昏睡着。
我和他翻身下床,再次拉开了窗户,透过缝隙我们看见了院子里如同昨夜一般无二的画面,只是这次的受害者,就是那个被殃及池鱼的鱼。
相同的画面,不同的是,这次那个昨天死掉的王荣华的身体也在,电光石火之间,我突然意识到,或许这扇门没有规定时间,是因为没有人能在游戏期间离开这扇门。
换句话说,如果那些小孩全部被过门人替换结束,也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怪不得不会规定时间。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藏的还挺(深)……"
还没等我说完,我的嘴直接被阮澜烛捂住,他掰了一下的我头,我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院中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人打着一把伞站在那里。
那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看了过来,我和阮澜烛同时关上了窗户,静静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骨碌碌——
有什么东西滚到了门口停住。
吱嘎——
门被一双小手推开一条缝隙,紧接着一张腐败的小脸扬着笑脸,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稚嫩的女童声响起。
"你看见我的球了吗?"
我和阮澜烛对视一眼,选择了默不作声,那女孩不死心的又把门缝拉大,半个身体都探了进来。
"你看见我的球了吗?"
她再次询问着,而身上不停的滴答着雨水,形成了黑色的水渍。
"你看见……"
女孩再次询问,还没等说完,阮澜烛直接回怼道:
"你把地板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