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看的侯公公一愣一愣的,放下赏赐,回到宫中后,他才回过神:二殿下,装的也太像了吧……
侯公公前脚刚走,后脚我就醒了过来,挥退了太医,看了一眼皇帝的赏赐,冷笑一声。
"以后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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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刚回府,就听说李承泽身负重伤的消息,整个人直接愣住:不对啊!他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啊!
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看向滕梓荆,滕梓荆也一头雾水。
正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王启年却突然出现,讲了一下前因后果,又提了一嘴圣旨的事情。
范闲突然冷笑一声:"好一招移花接木啊~这皇帝逼急了,连自己亲儿子都利用啊~"
王启年吓得赶紧捂住范闲的嘴:"小范大人不可背后议论陛下。"
范闲嗤笑一声:"做的出,还怕别人说吗?"
"哎呦!我的大人!你快小点声吧!"
这个话题,王启年不想在继续了,于是乎便说起另一件事。
"不过除了这事儿,还有一事,二殿下把司理理送进了监察院。"
范闲一听,嘴角微微上扬:"他速度倒是快。哎!你说……他是不是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这么急着出手的?"
王启年直接愣住,看着范闲自恋的表情,一时间颇有些一言难尽,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看热闹的滕梓荆。
而滕梓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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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范闲直接夜潜皇子府,差点让谢必安斩于剑下,幸亏他及时表明身份,才免幸于难。
"范公子,你若有事可白天前来,如今深夜潜入,这居心何在?"
"谢兄!白日人多眼杂,有些事情我不便询问,所以才深夜打扰。"
说到这里,他探头探脑的朝着房间内部看去。
"不知殿下可睡了吗?"
"殿下睡了,你明日再来吧!"
范闲看了看还亮着灯的房间,点了点头,装作转身离开,趁谢必安不备直接闪身钻进房间。
"范闲!"
气的谢必安直接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
二人一前一后的直奔屋内。
此时我只穿了一件里衣,躺在床上,一副欲睡不睡的模样。因为范闲在外面的动静,脑子有片刻的清醒。
"来了。"
范闲一听这语气,这是算准了自己会过来啊!
我没理会范闲的反应,只挥退了谢必安,起身走到一旁的矮桌前,直接倒了一杯水。
"坐啊。"
范闲的视线不停的上下打量着,确认眼前人并不像他人说的身负重伤,这才吐出一口气。
"我怎么听说,皇帝因为你身负重伤而赏赐了你?"
"呵!权谋而已,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说着,我把一打证据放在了他的面前,他二话不说,抬手直接翻阅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越看越是心惊。
"这!……"